陶夭假意思索了一番,點點頭,道“還不錯。以後我們的孩子也可以送來。”
“孩子啊~~”鼬湊到陶夭耳邊,“夭夭是嫌我不夠賣力麼?”
陶夭定定地看著他,笑而不語。
被她看的發毛,忽然靈光一閃,他遲疑的問“你是說…你……”又看了一眼她的腹部,不敢確定。
見陶夭點頭,那張清冷的臉立時綻放出從未有過的光彩。陽光從他身後斜射過來,襯得滿臉喜色的他更加耀眼,更加溫馨,更加幸福。
回家的路上,鼬小心翼翼地扶著陶夭,兩人依偎而行。
“彆緊張,我沒那麼脆弱。”
“還是小心些好。”
“那以後飯菜……”
“我做。”
“洗衣、縫補……”
“我做。”
“整理、掃地……”
“我來。”
“哎呀!還有我的實驗!”
“不許乾!”
“不行不行,那不能耽誤的。不然的話……(此處省略97364個字)……”
無奈的歎口氣,鼬妥協了“好。好。不過你隻能指揮,坐在外麵,我來做。”
“噗嗤——那你不成保姆了?”笑得調皮。
“是,陶夭大人。我是你一個人的保姆。”
“一個人?”
“唉~兩個,兩個好吧?”語氣無奈,滿眼卻都是笑意與愛意。“可憐我堂堂宇智波,竟然淪落至此啊~~”
不知該說他幸運還是不幸運。
九個月後,陶夭經過一天一夜的掙紮,生下了兩個男孩,長得極像他,身體、精神都很好,已經可見未來的天賦過人。
一個叫宇智波古月,一個叫宇智波木兆。
至於幸或“不幸”,如人飲水,冷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