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自己帶他走,彆留在我這。”
“嗬嗬”
麵具人也不停留,深深的看了一眼流雲,轉身出門,眨眼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這個死人。”
嘴上這麼說,但其實已經答應了下來。
憑著對鋒哥的了解,這個小子對他必定是有大作用的留下並沒有壞處。
此時的流雲多想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短短的一會工夫,小命又易主了,交到了同樣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手中。
對待麵具人可以大罵幾聲,這個漂亮的掌櫃的,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唉,這下日子可不好過了。
“喂,這麼著急,酒錢還沒付呢!”
忽然想到了什麼,掌櫃的衝著門口大喊了一聲,見對方早就沒了蹤影,恨恨的跺跺腳。
一陣異樣的晃動,看的眾食客更是大呼過癮。
更重要的是煩人的小矮子終於走了,掌櫃的說不定又能過來一起喝酒了。
眾人都將麵具人當成了統一的情敵,讓魔門拉仇恨的罪狀又多了一條。
可惜有些想多了,掌櫃的早都沒了興致。
幽怨的表情一閃而過,隨即又笑瑩瑩的看向流雲,一字一句的從朱唇小口吐出
“小子,既然他沒付酒錢,你隻能留下做工抵債咯!嘻嘻”
“什麼?”
突兀的轉變讓流雲一頭霧水,還待細問,掌櫃的已經轉身離去。
“慢著!”
或許是想要留下掌櫃的,不遠處的一名壯年男子有些著急的站起身來,高喊道
“掌櫃的,莫急嘛,有個事要說道說道。”
“嗯?請說。”
“你月光酒館規定,不修融合期,不可進入,可還算得?”
“當然算數。”
有些疑惑的順著男子的目光看去。
原來是那個小子啊,不說還真忘了,都怪鋒哥,自己走了,留下一堆爛攤子。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處理,不過也難不倒她,靈機一動,對著男子展顏一笑,緩緩的說道
“你說那個小子啊,那是我新招的跑堂的夥計,那誰,還不趕快招待客人?”
“跑堂……的?”
流雲有些吃驚的楞在當場,跑堂的就像剛才那個小夥計的樣子?
“來了,您呐!”
“客官裡邊請!”
那個畫麵,自己肩上搭著布巾,麻溜的穿梭於各個酒客之間,點頭哈腰的模樣,無法想象。
“呦,你酒館都配上修仙者的夥計了,厲害厲害!”
這對一名修仙者是赤裸裸的羞辱。
都怪死麵具人,牙齒咬的咯吱做響,恨不得將其剝皮抽筋。
也不是鄙視店小二這個職業,畢竟尺有所長。
對於察言觀色這方麵,還真不一定比得上人家,何談瞧不上,隻不過自己真的做不來。
希望掌櫃的隻是臨時興起。
“喂,臭小子,發什麼呆,趕快乾活!”
看來掌櫃的並不是開玩笑。
“掌櫃的,您聽我說幾句。”
流雲眼見掌櫃的要上樓,心下大急。
“嗷,看起來白白淨淨的新夥計,還是挺順眼的嘛,掌櫃的你這下賺大了。”
“哈哈。”
周圍漸起一陣看熱鬨的噓聲。
流雲也顧不得這些,全身發力,以極快的速度朝著樓梯方向衝去,體內的陰荼由於劇烈的運動,有了進一步蔓延的趨勢。
體內頓時傳出一些輕微的,“咯咯”的筋骨響聲。
相比於即將承受的心靈上的打擊,這些身體上的不適完全可以忽略。
三步並作兩步,大跨向前,擋在了掌櫃的麵前。
隻不過不知是速度太快,自己沒把握好,還是其他原因,本該麵對麵的兩人,卻來了個比剛才手拉手還親密的接觸。
溫香軟玉落在懷,
春花弄月潤心田。
微低的眼神正好看到對方嬌顏如花,顰笑風情的樣子,登時又鬨了個大紅臉。
“呦,想死啊,臭小子,嚇人家一跳!”
邊說邊朝著流雲的胸膛上貼了貼,雙手更是直接摟住了他的腰身,溫熱的濕氣如同電流,直擊耳垂。
這下流雲徹底慌了,雙手連擺,張開也不是,背起也不對,不知該放在什麼地方。
顯得特彆多餘,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似的。
“不是的,掌櫃的,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
“哼,摸人家的手還不過癮,又占人家的便宜。”
說完,更是完全靠在他的胸膛上,非常享受的閉上了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