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蔡兄弟,你是不是搞錯了,以月長風的身份,想要什麼樣的女修找不到?”
“會不會冤枉他了?這……”
其他真君議論紛紛,不過大部分都是不太相信的,就憑月長風這身份地位,想爬上他床的女修,恐怕真要排隊了,還不至於做出白嫖這種事情吧?
月長風也是原地傻眼,半晌沒反應過來。
自己……白嫖?
這特麼的,這不能忍啊!這汙水太狠了,即便他月長風臉皮厚一些,也扛不住啊!
月長風有些氣急敗壞,一把拉住蔡俊“蔡老弟,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出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說我白吃白喝我沒意見,你說我白嫖這就是你不對了!你打聽打聽,我月長風在這月魔界,什麼時候有過白嫖先例!”
蔡俊一把拍開月長風的手,拿出自己玉牌,將裡麵消息放出來給所有人聽,以證清白。
在場真君聽完玉牌消息,一個個臉上神色古怪,不時用一種詭異眼神打量著月長風。
月長風輕咳一聲,伸手攏了攏額頭長發,滿臉陶醉開口說道“大家都聽清楚了吧,我月長風不是白嫖的人!這是我的底線!我們是真正相親相愛的,隻不過我付出的感情隻有一夜罷了,這怎麼能算我白嫖呢?”
我付出了感情,這自然就不算白嫖了嘛!這是兩情相悅!月長風覺得自己這理解很到位。
要不是真愛,那小妹妹會送自己那麼一柄飛劍?
月長風拿出那飛劍,低頭看了一眼,指著飛劍上的紅心說道“看到沒?這紅心在我們月魔界代表著什麼,大家都懂吧?”
“我們這是真正有感情的,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什麼月長風仗著自己身份和修為,欺淩彆人對不對?”
在場眾人默然不語,這紅心代表愛意,這是月魔界眾所周知的事情。看樣子這月長風確實沒說謊,隻不過是那個單相思的小子可憐罷了,自己師姐願意和彆人暢談一夜,你也管不著不是?
牽扯到男女情愛,蔡俊就有些無話可說了,可是自己宗門那鬨著脫離宗門的弟子和長老怎麼辦?這要是不給個交待出來,自己這宗門還怎麼招收新弟子?
這月長風再去宗門住幾次,惹得一群女修為他大打出手,這可怎麼辦?
蔡俊隻覺得自己腦袋都要裂開了,左思右想,不如和這月長風拚了算了!
不真正較量一番,這月長風以後還不得把自己宗門當家了?
蔡俊沉聲開口“月長風,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橫空宗供奉長老了。橫空宗以後也不歡迎你過去做客,你想找女修談情說愛,這偌大月魔界隨便你去就是。反正隻要你敢出現在我橫空宗,老夫就和你一決生死!”
月長風笑容滿麵“彆呀!蔡老弟,不是老哥說你,你這搞得,多生分不是?”
“那彆人愛慕我,我要是拒絕彆人好意,豈不是要讓小娘子傷透了心不是?”
“一想到那些愛慕我的女子,站在長河邊,苦苦盼著我出現的樣子,結果卻等不到我,朝如青絲暮成雪。那畫麵,隻是想想我就心痛啊!”
“蔡老弟,你忍心看到這一幕人間悲劇嗎?啊?!”
蔡俊火冒三丈,身上長袍無風自動,怒吼一聲“月長風!”
那位同樣是中位真君的修士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板著臉看向月長風,開口說道“月長風,你身為界主親弟,要有一些自知之明。彆總是搞這些事情來給界主丟臉,你說說你多大歲數的人了,那女弟子今年有沒有三十歲?你這樣是不是很過分?”
月長風回味了一番,咂巴著嘴說道“還真彆說。隻看身材的話,就那波瀾壯闊的程度,你說她三千歲我都信!”
中位真君一臉愕然,顯然是低估了月長風的臉皮厚度。
蔡俊這下再也忍不了了,今天就是被打死在這裡,他也要為月魔界除了月長風這個禍害!
蔡俊沉著臉,收起手上玉牌,反手拿出自己這千年裡鍛造出的六品靈器大戟,看著月長風,聲音無悲無喜“月長風,蔡某千年前晉級真君,敗於你手。如今你在木雨界被困千年,這千年裡,蔡某可是半點沒閒著,就讓蔡某看看你現在,是否還如千年前一般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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