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比他還小的小鬼是忍者?
開什麼玩笑!
忍者怎麼會管這種破事!
啪!!!!
矢倉睜眼閉眼,當沒看見。
那個和服女老板暴起,給了這個小賊一個用儘她全身力氣的耳光。
耳光的響聲讓矢倉聽了身體忍不住戰栗一下。
都說為母則剛。
這暴怒下的一掌扇下去,那小賊的半邊臉充血通紅了,更是眼珠子翻白,暈了過去。
打人的那一方也因為用力過猛,身體失去了平衡,再次跌坐在地上。
好在懷裡的孩子用布係好在脖子上,孩子沒摔到。
矢倉見狀,伸手過去想扶她起身。
和服女老板卻是沒有抓住矢倉的手。
翻身,雙膝跪在地上,淚眼向矢倉渴求。“忍者大人!可不可以,請您殺了他。要我付多少錢都可以!”
矢倉想伸長手將其拉起來的動作一滯。
默然,看向不遠處已經昏厥的男孩。
年紀雖小,但剛剛偷娃的手法顯然十分嫻熟。
特地等女老板離開前台的時候進入賓館,偷走孩子的一瞬間就不拖泥帶水地背身逃離。
是個慣犯。
“不殺了他的話,在您離開後,他一定會記恨今晚這件事,以後一定還會來的。”
是的。
今晚可能他們還在這裡,這個小賊不敢再下手。
等他們明天走之後。
這母子二人怎麼防備那個小賊的刻意報複?
“唉。錢就不用了。”
下了決定,矢倉控製男孩身上的珊瑚打開要害處。
無論這個男孩有著什麼樣的過去和困境,偷拐兒童的罪不可原諒。
水刀飛出刺入其要害,斃命。
被珊瑚包裹的屍體倒下。
運氣好的話,第二天早晨可能有人幫他收屍。
運氣不好的話,在街道上放臭了,可能才有人看不下去,處理了他。
“土遁。”
牧雲塵一聲輕嗬傳入矢倉耳中。
男孩屍體下的那片土地翻滾,打開了一個長方洞,泥土將其卷入土中。
最後泥土鋪平路麵,痕跡一如既往,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矢倉會心一笑。
啊啊,他忘了這裡還另有一個心地善良的霧隱忍者。
賓館二樓上。
林檎雨由利站到牧雲塵身邊。
紅發女孩銳眸中的情緒可以稱得上厭惡“我更傾向讓他爛死在街頭。雜碎。”
矢倉陪同女老板回到賓館大堂。
坐下。
喝過幾杯水後,女老板的情緒總算是平複下來。
孩子一晚上折騰累了,現在沉沉睡了過去。
睡著了安分的小樣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差點被拐走。
矢倉抬手打斷了女老板又雙叒叕開口道謝,他有些招架不住“好了好了。真想感謝我的話,我有些問題想問。”
他剛好借這個機會,了解水之國除了霧隱村以外的地方的情況。
剛剛的所見所聞讓他很在意。
“是!”
女老板十分配合應下。
矢倉滿意點了下頭,問“剛剛那個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
那不是仇家了。尋常的犯罪。
“阿姨你是一個人帶孩子?管賓館?孩子他爸呢?”
“是一個人。”
女老板眼裡閃過寞落,不過沒有憎恨“他嫌棄這裡沒有出路,一年前離開了我,說去火之國。到現在也沒有消息回來。”
一年沒有了消息。
要麼是被水之國看守邊境的霧忍攔截並處理了。
要麼偷渡成功到了火之國後,選擇性忘了這裡還有妻子。
無論哪個,那個男人很可能不會回來了。
矢倉沒再把這個問下去“平日裡你和鄰裡的關係怎麼樣?其他鄰居之間呢?”
“一般……算了。”
女老板想到剛剛的畫麵,放棄掩飾,乾乾苦笑“稱不上友好。他們之間也是。”
矢倉想了想,了然。
“你們平時遇到困難的話,會找霧隱村發布委托嗎?”
“這個……不會。”
“什麼原因呢?委托金太貴,還是霧隱的忍者不好接觸?”
女老板觀察著矢倉的臉色,蒼色孩子給她的印象與其他忍者完全不同。
徐徐猶豫了許久,她說了真話“都,有吧。”
“後者居多?”矢倉猜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