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孽今生緣!
“你們也覺得不行吧?”韓正無奈。
離開宰相府的時候他的確覺得機會難得,可是這一路上他也早就冷靜了下來。除卻那些侍衛不說,這時候天知道那妖女受傷到了何種程度?萬一還有一戰之力呢?他們豈不是羊入虎口?
“我是覺得我們沒太大的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去刺殺。彆弄巧成拙,到頭來人家根本就沒打算對付咱們,咱們自己反倒去虎口拔牙就不妙了。”齊修提醒。
“齊家主說的有理呀,咱們與她畢竟是上一代的仇怨,人家現在是不是還記得咱們都不好說,咱們這時候找上去,那不是給人提醒呢麼?”另外一位家主符合道。
“有道理。”這話大家都讚成,畢竟那妖女回來這麼久了,也沒加她對風家有多大關照。
莫毅起身在房間裡走了走。“諸位,我們幾個難得湊到一起,如果就這麼散了是不是有點太鬆懈了些?”
“那妖女現在沒對咱們如何,可不一定是沒想起來,另有圖謀也不一定。琉璃城三大家族對她可以說仇深似海,她不也拖了這麼多年才下手?”
“三大家族投誠,這並不稀奇,他們本就依賴皇族。聽太後的也是聽,聽王妃的也是聽。都是皇族,誰讓太後對他們這些年不聞不問來著?”
“咱們可不一樣,宏興國多咱們幾家不多,少了咱們幾家也不顯少。我們也不敢肯定那妖女放棄舊怨收攏三大家族不是為了積攢力量?”
“她自己對付咱們要遭天譴,但要是通過四大家族那可就沒她什麼事了。”
“嘶……。”房間裡響起了吸涼氣的聲音。
要是這麼說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說!那妖女靠殺戮收取那種水樣物體提升能力,這在江湖上已經成了共識。
自從她回來後接連造成了兩起大規模殺戮,變異之禍明麵上是她在歸途中被劫殺迫不得已放血救人。
但是江湖中人都明白,既然她的血都能造成那麼大範圍的變異之禍,那麼她會沒有反殺之力?
當時那種情況之下,她如果想要反殺解圍可以說是易如反掌,為什麼非要放血認輸呢?說不定人家根本就是將計就計。
把自己的血給了田歸農造成了變異之禍,然後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等著收獲了。變異之禍唯一的獲益著是誰?除了她一人之外還有誰?
請願潮事件又是十幾萬人的性命,到了今日都沒個合理的解釋。出了本書說是大盛國的一位仰慕者所為,那位仰慕者是何人卻隻字不提。
這太明顯了,極有可能又是她自導自演。其目的同樣是收取那些人的生命精華來壯大自己。什麼當時她根本就不在琉璃城?遠在千裡之外的變異區?以她瞬息千裡的移動速度,從變異區到琉璃城這之間的路程算是距離嗎?
變異區裡那個忽來忽去的鱗甲人除了她還能有誰?簡單的一個謊言就想蒙騙天下人?騙傻子呢?
“這麼說的話,我們最保險的做法還是靜觀其變比較保險。”韓正無奈。
“靜觀其變?估計那顧宰相不會放過咱們。他既然把事情做到了這一步,一定還有後手。”齊修提醒。
“他敢?”莫毅憤怒的咆哮。這件事想想就憋屈,堂堂五大世家,卻被三個文人給玩了。真是奇恥大辱。
“人家已經豁出去了,我們又能如何?現在去殺人滅口?”最後一位家主龐然苦笑著問道
幾人相互無奈的搖搖頭,現在去把那三個老東西殺了?那妖女眼皮子底下當朝宰相被殺?那個老東西才剛剛和那妖妃當街大吵了一架就被殺了?她為了洗脫嫌疑不一查到底才怪!到頭來他們依然要被查出來。
人家可是有皇室做後盾,琉璃城三大家族才剛剛投誠,正愁沒有表現的機會呢,會放過這種天賜良機?
“氣死我等了,一輩子獵贗,卻被贗給傷了根本。”於晴左憤憤的握緊了拳頭。他真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那三個老東西大卸八塊。可是真的不能那麼做,那樣的話真就中計了。
“你們說那些武道門派因何如此安靜?”韓正突然問了一句。
四個人有些莫名其妙,正在討論自家和那妖女的恩怨呢,這怎麼突然跳到那些武道宗門上去了?
“韓家主?你這是什麼意思?跑題了吧?”於晴左莫名其妙的問道。
“不跑題。”韓正笑笑。“你們說那些武道門派就那麼甘心一把如此鋒利的刀就這麼懸在自己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