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孽今生緣!
天邊泛起一片紅霞,初升的太陽開始緩緩的升起,婚禮終於正式開始了。
這段時間風學琴的脖子都被眾多的頭飾給壓得痛了,她甚至都開始懷疑以後會不會留下後遺症了。
一通震得幾乎大地都在顫抖的炮聲之後,龍車鳳攆終於緩緩的駛出了風家大門。
“王爺千歲大喜,王妃大喜。”
立刻如山般的呼喊聲響了起來,並且還很有規律的向著遠處傳播而去,毫無疑問這都是事先有安排的。
綺幻很是威儀的對著街道兩旁的民眾和修者揮手。
風學琴其實也想揮手來著,不管怎麼說也應該有所回應才算是禮貌。
可是,她的手根本就出不來,這時候她才明白原來這嫁衣還有約束她的作用。
想想也對,作為一個王妃,那是專門用來伺候王爺的,如果在大街上隨便和人打招呼也確實太好。
隻能搬動手柄微微的轉了轉身子,在怎麼著也不能像木偶一樣什麼反應都沒有吧?
架子的活動幅度恰到好處,即讓風學琴能有所動作,還不至於動作幅度過大有礙觀瞻。
叮鈴咣當的奏樂聲聽起來有些頭暈腦脹。風學琴極力想在這奏樂中找到某種規律,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就是找不到任何有譜子的痕跡。
還有那一麵加大號的大鼓,每走一段距離就要敲一下,聲音就跟打雷一樣,那長長的號角足有十來米長。
每一聲鼓響之後都拉著長音響很久,然後就是那種丁零當啷的打擊樂,一次又一次的循環。
風學琴的耳朵癢癢的很,可是又沒辦法去挖,那難受勁兒就彆提了。
頭還不敢亂動,因為超級重的頭飾會把她任何微小的動作給放大,加上脖子還很痛,也隻能默默的忍著。
綺幻反倒是很享受一般的左轉轉右轉轉的耍帥,完全沒有理會被限製的根木偶一樣的王妃的意思。
龍車鳳攆出了風家走的是和王府相反的方向,因為風學琴知道這不是響炮聲的那一邊。
中午才能到,也就是說這種風光的刑法,她還要堅持好幾個鐘頭才可以刑滿釋放。現在就算她求饒,這場麵之下那也是不可能中途結束的。
一個時辰之後,風學琴就有些眼淚汪汪的了。這太難受了,這那裡是出嫁呀!分明就是受罪。
“綺幻,我堅持不下去了,我好難受。”風學琴終於還是忍不住小聲的乞求道。希望綺幻能有什麼辦法幫自己緩解一下。
“堅持一下吧,現在能怎麼辦?”綺幻小聲回應道。
風學琴也知道這不可能有什麼辦法,可是說說從精神上也算是一種緩解。
風學琴感覺天空中的太陽可能壞掉了,總也不見往上爬。她感覺過了很久,在抬頭看看,似乎太陽根本就沒有挪地方的樣子。
“我發誓,如果有下一次再也不做王妃了。”風學琴在心底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