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學琴想哭,被這麼小的一個小女孩抱上凳子的感覺實在是難受極了。
“對了,王爺呢?他的傷怎麼樣了?”
“王爺傷的很重,胳膊完全不能動。”福瓴畢竟還小,也沒聽說過風學琴的恐怖傳說,她很是好奇這麼小能做王妃。
“我去看看。”風學琴從凳子上滑下來朝外走。
“我帶路。”福瓴說著還真本能的要牽風學琴的手了。這是大人們教她的,王妃如果醒了要小心,什麼時候怎麼做,可是眼下實很像牽小孩了。
“姑姑一旦醒了就沒事了。”風學琴沒給她機會,那樣她會很受傷。
“娘娘。”
門外站了十來個丫鬟打扮的侍女,見到風學琴出來趕緊低頭見禮。
“算了,忙去吧。”風學琴很是庒儀的應了一聲。
“琴兒,你醒啦?”隨著聲音綺幻從側方衝過來,由於雙臂不能動沒法擁抱。
“夫君,我怎麼這麼小了?頭發還變成了這種顏色。”風學琴抱住他,天下之大自己的憋悶也隻能和他訴苦了。
“這樣子也很好啊!我想變年輕和做不到呢!”雨萱和馬坐在後麵低聲。
“王爺姑父。”福瓴見禮。
“呃,這不對呀丫頭,誰教你的?就算排輩王爺也得是你叔伯才對,姑父怎麼論的你這是?”馬佐看看風學琴調侃,不用說他也猜到這是風學琴給編排的了,風學琴安然無事他感覺甚是輕鬆。
“這麼論不對嗎?”福瓴很是迷糊。這都是大人物,到底誰說的才是對的?
“彆管他,玩去吧,姑姑和姑父有話說。”風學琴笑笑打發她走。
“可是爺爺說讓我伺候姑姑,不能走開。”福瓴很是為難。
“現在姑父來了,你要回避呀!”風學琴哄道。
“那我一會兒在來。”福瓴明白了。
“你這樣編排真的不對。”綺幻很是無語的看著福瓴跑開。
“我來看看你的傷。”風學琴不理他的糾正,過不了多久就要走了。姑姑和嬸嬸分那麼仔細乾嘛?
“你這不亂套了嗎?”奇幻笑著進屋。“瞎編排麼你這不是?”
“不瞎編排,王上是哥哥。”風學琴拉他坐在凳子上去解綺幻胳膊上的包紮。
雨萱看看馬佐,她要是這麼論過來的還真沒錯了,可這什麼套路啊!
馬佐無奈的笑笑算作回應。
“把這些洗掉,這都是什麼呀?”風學琴看著綺幻胳膊上塗得黑乎乎的藥末。
“這是續借斷骨的藥。”馬佐趕緊解釋,神色滿滿的都是你不懂。敢這麼對風學琴的也就隻有他了。
雨萱倒是很痛快的看了門口的丫鬟們一眼,丫鬟們立刻去拿水了。
“你會弄嗎?可彆把為夫給弄殘了。”綺幻神色擔憂的問。十幾年的夫妻了,他可從來沒見風學琴用過醫術。
“那些江湖人士怎麼樣了?我們損失大不大?”風學琴轉變話題。
“傷亡總是有的,戰鬥哪有沒有傷亡的?不多,幾百人吧?”馬佐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