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生孽今生緣!
這東西雖然價值不菲,但就算真的窮困潦倒了也變不成衣食住行。這方麵風學琴是有親身經曆的,當年她流落海外,戴了那麼多同樣的頭飾過去,不也沒發揮半點價值隻能當藏品來著嗎?
“謝娘娘賞賜。”綺正有和夫人也隻能接受了。
“以後好好管理郡城,等我把事辦完了對朝堂興許會有些調整,到時候我可不希望那些被調整的人員中有綺正有這三個字。”風學琴說完轉身,眾人立刻隨同而去。
對於綺正有來說,後麵這句叮囑的價值要遠遠高於那價值不菲的發釵了。按照如今的形式發展下去,家族形式的統治想不被打破也不行了,畢竟那麼多江湖佼佼者並入了朝廷,總得有個合理的安置吧?不大可能繼續讓他們各自為政了。
大門外,兩排十好幾個同一裝扮的男女正等候在一輛不高調但也不低調的馬車兩側。
這些人風學琴雖然叫不出名字來,但也都臉熟了,正是黃鳳蓮祁玉,薛澤義三人從青河渡帶來的那一批人。
街道上還有很多民眾過往和做生意。馬車並不算起眼,風學琴又遮掩了最特殊的頭發和角,所以並沒人太多注意這輛馬車。
馬蓮披了個大大的鬥篷,鬥篷雖然出奇的大了些,但勉強解釋為裡麵背著什麼東西也說得過去了。雖然包袱背在鬥篷裡顯得很是奇怪,但也的確有人這麼乾過。
這些充當護衛的清山渡人員並沒有行禮,就和城主府有人出行一樣的肅立,剛被允許同行這時候可不敢壞事。
風學琴和馬蓮上車,因為她們倆最容易惹人注意。其他人騎馬,車輛在人群中緩緩的駛離了郡城。
“郡城距離西涼雖然不算遠了,但坐車畢竟比不上騎馬快。大概需要七八天,再到上陵還得七八天。”綺幻直接從馬背上上車說道。
“那豈不是說至少得半個月才能到?”風學琴嫌慢了,這慢悠悠的走下去還能成什麼事啊?
“那也沒辦法呀?誰讓你非要什麼低調來著?”綺幻說著拿出一本書。他有一種感覺,風學琴其實並不是想乾什麼事,她其實就是不想在王府待著。
第十天,東興和方恒騎著馬進了郡城,這一路騎馬都要累死他們了,馬兒每走一步屁股都疼了。如果不是擔心禦空引發這個破碎世界的天譴,兩個人是絕對不會受這份罪的。
著急忙慌的找了家客棧養傷,屁股上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馬鞍磨掉了一層皮。
“要不是擔心暴露身份我才不會受這份罪呢?”東興嘀咕著從樓上下來。
“夥計,來點拿手菜,還有酒。”
方恒默不作聲的在對麵站定。
“兩位請坐稍等。”夥計過來招呼著把前桌客人的盤盞收走。
招牌菜上菜都快,因為提前有備菜。
“兩位客觀怎麼不坐?”夥計神色怪異的看著兩個人擺放飯菜。
“騎馬時間長了屁股疼。”東興晦氣的解釋。
“呦,那你們得走了多遠呐!”夥計笑嘻嘻的應著。心下很是好奇,就算是騎馬趕路也不至於騎到連坐都不敢坐呀?這倆是什麼人?
“哎、問一下,王妃娘娘還在郡城不?”東興問道。
“應該……在吧?”夥計很是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