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什麼對她來說有什麼用?你做家主我同意,一個孩子什麼都做不好憑什麼?”七叔大聲問道。
“你糊塗啊,學龍繼任家主那是全族人認可的。”風流燃哭著解釋。
“全族認可?還不是因為她?你們所有人為了巴結她什麼都肯做,我呢?當年隻是為了一個賤奴就讓我拋妻。為了風家我忍了,可是你們是怎麼對我的?我付出了那麼多,你們就因為兩個賤奴就對我越來越冷落。”
“我在風家的地位連個後輩都比不上了,你可曾想到過我的感受?你可曾把我當過你的七弟?”七叔聲嘶力竭的大吼。
“那明鑫與你有何冤仇?你這麼做是將風家推入萬劫不複之地呀?”風留燃老淚從橫的質問。
“那我夫人做的事又與我何乾?我們的王妃娘娘,七叔可曾對不住你?我為什麼要接受懲罰?”七叔質問。
“不要強詞奪理,錯了就是錯了。”風學琴緩步靠過來。“風家內鬥我不管,有本事你們儘管去爭。”
“但你對兩個處在弱境中的女子如此歹毒就是錯了,你有不滿大可以直接找我,我不在乎風家誰做家主,你有本事就可以。即便是現在你拿出你的本事來我照樣可以滿足你,但你拿不出來,因為你跟本就沒那個心胸。”
“七叔怎麼啦?”聞詢趕來風學龍不明就裡的問道。
“去照顧明鑫。”風學琴吩咐。
“學龍,七叔要殺我。”肖明鑫見到風學龍大哭起來。
“家法處置吧?”風流意咬牙道。
“不必了。”風學琴抬手抓住七叔,七叔的臉色瞬間變得驚恐起來,神色不由自主的扭曲,身體劇烈的痙攣,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乾癟。
“妖女,你好殘……忍。”七叔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頭一歪,一股黑煙隨風飄散。
風家所有人都愣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本家王妃的手段,一個人就這麼屍骨無存了。
“把伺候明鑫和我娘的丫鬟都找過來。還有負責他們的醫者。”風學琴收回手喝令。
“學龍,帶明鑫去娘那裡,我要讓娘看看我是如何替她完成遺願的。”
片刻後,風流燃,風流意帶著一群家丁押著十好幾個人走進了黃鶯居住的院子。
其他風家人都在這些人身後默不作聲的看著,風家突然冒出一件這麼大事來讓他們無法適應,也根本就不知道這其中究竟是怎麼個關係。
風學琴過去抓起一名醫者拉倒黃鶯的遺體前。
“你看看,作為醫者你彆說你不知道這是怎麼造成的?”
“老婦人是思鬱成疾……。”
風學琴一腳將其踹翻。“你當我看不出來?”
那醫者噗的一聲突出一大口血掙了幾下不動了。
“是不是覺得沒有天譴很奇怪?”風學琴問著走向另一名醫者。
“這不怪我,是七當家的讓我這麼乾的。”那醫者極快的磕著頭哀求。
“醫者是乾什麼的?你現在可以找七當家的來救你。”風學琴說完一腳踩下去。
“我們冤呐娘娘,我們隻是負責伺候老夫人和少夫人,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娘娘饒命。”一大群丫鬟趴在地上哀求,這種殺人的手法太嚇人了。
風學琴也沒有過去針對他們,而是走到風流燃跟前。
“大叔?你這個家主是乾得了還是乾不了?明鑫和我娘這種狀況你會毫無察覺?”
“我真的不知道,是我不好。”風流燃噗通跪倒。
“我大老遠跑去西涼為你們解決問題,到頭來這就是你們給我的報答?”風學琴抓住風流燃的頭發將他的頭提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