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去哪了?”風學琴看看九個人,她明白了,這九個人應該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這位老人家也不方便和他們挑明。
“哦,她去比拉海口了,如果有入侵者,那裡是最可能的出海口。”苗裔真君解釋道。
進了房間,苗裔真君又看了看宏晟。“你去把五階以上的長老們都找來,必須到。”
“是師傅。”宏晟看了風學琴一眼才轉身出去了。
苗裔真君幾步過去探頭朝門外看了看把門關上。“魔後突然至此小仙不知,還望魔後娘娘恕罪。”
“魔後?”風學琴笑笑很不見外的在桌邊坐下。“這個稱呼目前還是不要叫了,我自己都還不確定呢?”
“宏晟這毛病這麼多年了還是老樣子,怎麼一點好轉都沒有?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風學琴沒話找話的問道。
“他呀!恐怕一輩子也就這樣了,他的識海隻有一半,一旦著急或者是緊張就會失控。彆的方麵倒還挺好。”苗裔真人應著在對麵坐下給風學琴斟茶,把那封信放在了桌子上看著風學琴。
她早就聽說這魔後不走正常路,不順著她就會被各種折騰,要不然他還真不大敢和對方坐對麵。
“識海隻有一半?是沒開辟完全?”風學琴看看那封信問道。
“他的識海好像隻有一半,為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喝茶。”苗裔真君把茶杯遞給風學琴解釋。
“你可是師叔,理應我給您斟茶才對。雖然你們都說我是那花贏的魔後,但那也前世的事了,是真是假還不一定呢,我現在還是宏興國綺幻的王妃。”風學琴解釋著接過杯子。
“不管如何,就論修為我們這些老家夥也應該敬你一杯。咱這一重天自有記錄以來,你是修為提升最快的一個了。”
“如不是水靈早些年眼光獨到收了你做弟子,以你如今的能力原本就是統領五大仙門的人物了,我們這幾個老家夥應該對你頂禮膜拜才對。”苗裔真君把嘴角上的兩縷胡須撥開抿了口才應道。
“那胡子那麼礙事乾嘛不剪掉?吃飯不礙事嗎?”風學琴看著對方喝水感覺很累。
“這兩縷胡須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剪掉會很快長成這樣,不剪它反倒就一直這樣,時間長了就懶得剪了,習慣了也就不怎麼顯了。”
“魔後娘娘,你這次來土行門有什麼指示?”苗裔真君問道。
“師叔,你要麼就叫我琴兒,要麼就叫我王妃,我不習慣魔後這個稱呼,感覺怪怪的。我來土行門是因為一件私事,綺嚴這個人在哪裡?就是宏興國那老皇帝?”風學琴問道。
“綺嚴?嗯,這個人我倒是有點印象,當時是年紀最大的一名新進者了。隻是後來怎麼安排的我並不知情,回頭我查一下。”苗裔真君應著思忖。這傳聞中的轉世魔後打聽這乾嘛?難道她還想提拔他不成?
一個凡俗上來的老年弟子,充其量也就是個掃地的角色。堂堂魔後轉世要說貪圖俗世情愛和那綺幻糾纏不清,倒還勉強說得過去。可總不至於還要把那沒什麼資質的綺嚴也留在身邊吧?當爹養?
事實上五大仙門一直不理解,既然那天衍帝君說她是魔後轉世,可為什麼會任憑她在凡俗做彆人的王妃。就算九重天那些大仙們不在乎什麼綠帽子,但還在一邊幫腔打下手這也太奇怪了,換誰也看不下去呀!
可這就這麼詭異的一直到了今天,之前他們都有點懷疑這天衍帝君是不是真的現身一重天了。畢竟這說法也隻是出自水靈真君一人之口,其他任何人都沒提過,也沒人親眼見過。
要不是土行尊者去了一趟凡俗郡城親眼所見基本都要沒人相信了。
事實上,請風學琴來主導域戰也是土行門和火雲界主導提倡的,包括水連天在內的祁玉三家都沒什麼主動表現。、
如今的五大仙門已然出現了兩種路線傾向,一方就是土行門和火雲界,他們是主戰派。
而水連天,木衍生和金光境保持以前的行事作風,那就是借機將那些收上來又沒長進的弟子送到域門,借助入侵者的手將其清除掉,然後就開始虛空大遷徙。
可是,土行門和火雲界態度堅決,堅持要借著魔後轉世一戰定乾坤,要麼永除後患要麼玉石俱焚,這讓另外三家也不得不勉強順從。
畢竟不管怎麼說天衍帝君降臨已經被證實是真的了,他就是衝著這妖孽來的,要是堅持反對很有可能成為魔後甚至是天衍帝君的對頭派係,因為這魔後轉世體實在是太能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