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們的消息還是很靈通的。我也懷疑是他們,這麼做隻對他們好處最大,一個妖獸,一個古神,出現在世界上,會帶來什麼影響可以想象得到。”
黯教…又是這幫人。這幫人真的以做壞事為教義的?真有這種奇葩的存在。
膽氣與智謀…馬道人真的很會選詞了,聽起來有那麼回事,實際一點不重要。
我看葉林安的樣子是不打算走了,馬道人陽家一再救我,我也難以推辭,那看來我是彆想走了。蕭世榮樂意乾什麼,隻好由他去了。
“按您這麼,我們是一點忙都幫不上。地方是你們的地方,葉林安的法力在這兒基本上廢了,論打架我們也不是你們的對手。多我們三個少我們三個沒什麼影響吧?我們可以先出去了。”現在旁邊安靜許久的蕭世榮突然。雖然他這麼是有點自私的考慮,但是道理確實有幾分。
但是馬道人明顯不想放我們走的樣子:“哎,俗話術業有專攻,論道法,刀劍你們未必比我們強,但機關消息我們不如林安,膽氣與智謀我們又不如你們這些年輕人。大家一起合作,成功的可能更大。”
在目的地的問題上,我們起初的判斷就沒有錯,馬道人帶頭走向了中間那幢樓房。
他打開這扇門卻易如反掌,鎮墓獸當然沒有出現。剛剛葉林安沒能打開,想必這上麵是被陽家用術法貼了封條?
不過這次他倒是沒耍脾氣,可能下來就已經明他的態度轉變了,現在一旁不做否定的態度,那基本也就是默認同意了。
既然所有人都沒有問題,我們便決定出發。這一下,我們的隊伍空前繁榮,六個人,三個勢力的聯手,而我則跟三個勢力都有關係,陽家的師弟,神血一族的傳人,蕭家的…女婿?
不過這隻是我們在門外看的,進去之後,最吸引我眼神的無非是一幅幅壁畫,壁畫上生動地描繪了唐太宗的生平,有抗擊突厥,有誅討軍閥,當然,還有貞觀之治時的萬國來朝,欣欣向榮。
拋開內容,這些繪畫的藝術水平之高,已經足夠令人歎為觀止。相傳閻立德,閻立本負責修建昭陵,閻立本就是畫《步輦圖》、《曆代帝王像》的國手畫師,看來這老昭陵也留下了他不少真跡。
隨著那扇金碧輝煌的大門嘎吱一聲打開,門裡麵的景象倒也不算出乎我的意料,是各個墓葬都非常常見的生活場景,通俗點就是有各種那個年代的桌椅板凳,鍋碗瓢盆。果然再厲害的人也無法跳躍時代的桎梏。
如果非要有什麼出彩的地方,那就是整個空間裡或完好或碎聊陶人用,皆是等大,通體彩繪,神態上比兵馬俑要豐富多彩,歌舞詩酒,應有儘櫻
我一邊看著壁畫和其他物件兒,倒也沒覺察什麼。直到他領著我們開始轉第三圈的時候,我才發現不對勁。
等第三圈轉完的時候,我正想問他是怎麼回事,馬道人突然對後的我們做了一個停的手勢,接著他自己又以弧形的路線走到了大偏中間的一個位置。
看來這裡的況跟馬道人的差不多,那三位唐朝大神棍的確跟閻立本是一個時期的人物,這裡的陽家符咒,應該是他們後期介入之後的手筆了。
不過,穿過了一樓的大,馬道人並沒有領著我們從樓梯上樓,而是在大又轉了一圈。
馬道饒神似乎很開心,他抬起頭對著我們這波人:“來,就是這兒了,把這地磚起開就是下去的路。”
又要起地磚?合著我們要找的東西不在這高樓之上,而是埋在地下的地下?
我正懷疑他要搞什麼神秘作為的時候,他猛地在地上跺了跺腳,腳踩地磚的聲音在整個建築裡回。
一方麵,我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另一方麵,我也擔心他這麼大的動靜會不會引過來什麼東西,不由四下張望起來。
陽劍和地刀兩人先走了過去,看起來就是個力氣活兒,葉林安也走了過去。我也想過去,但是我突然記起了剛才我們差點被飛起來的地磚拍死的樣子:“你們等等,這地磚不會再飛起來吧?”
馬道人笑道:“彆怕,這裡沒事的。再怎麼我們都在,即使飛起來也不要緊。”
他這話全是給我們打了定心丸,我對他的能耐還是很相信的,於是我也湊到他們那邊去幫忙。
有陽劍和地刀在場,倒是不用找什麼撬棍了,他們分彆拔出與他們自個兒同名的利器,很容易地就插進了那塊地磚周圍的縫隙了。我看得出神,因為我清楚地看見縫隙裡有什麼東西“溢”了出來,看顏色應該是鐵…熔鐵灌縫?儘然被這一刀一劍輕易破解了,我不得不對他們的本領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