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兩口是真的實在人,的確不好意思要我們多錢,不是裝出來了,鑽進後廚不聲不響就宰了一隻雞,端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三碗氣騰騰的雞湯麵了,味道且不如何人,光是裡麵飄著雞腿和雞翅的樣子看著就很厲害,一定是整雞都進去了。
我和葉林安自然不會辜負了老人家的一番美意,端起碗的不再客,就吃了起來。但是這麵佛慧自然是沒法吃,畢竟昨的羊他也是看著我們大快朵頤的。
佛慧見我心神不定,便笑著安慰道:“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們兩個人都在,沒這麼容易讓人害你的。你昨幾乎一晚上沒睡,要不休息一會兒吧。到霖方又是一的折騰。”
葉林安聽了也:“是啊,他們就算來也沒這麼快,到時候不定我們這已經成功拿到第二件東西了。”
這個旅程是真的一點都不遠,跟去昆侖比起來簡直就是家門口。剛過了中午,太陽正高懸,我們就到倆公墓的地點。至於葉林安為什麼知道這個,我也不高興多問,知道就知道吧。
雖然這一路上並不遠,但是我們還是在村裡的店買了不少乾糧以防萬一。
重新坐上符馬,我不停看著周圍的一牽雖然裡已經暖花開,但是我依然沒心把注意力花在那上頭。
我不知道是不是精神開始過度緊張了,現在周圍的風吹草動都能讓我警覺起來。我已經越來越領教到老祖宗留下來的各類法門的厲害了,還有多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危險在等著我們,我不知道。
我們找了一處樹木蔥鬱的地方暫作休息,這次我們心了很多,我靠在一顆寬大的樹上,然後就被他們二人夾在中間,活活多了兩位護法。
雖然這個樣子看起來滑稽的,但是我們確實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但是,我看了看我們幾個人,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之前我也過,想到要進旦公墓,雖然也是拿回本屬於我們血脈的東西,但是打擾他老人家安寧,我還是感覺過意不去。
旦公其人,儘心儘力輔佐周王而不篡位,還隻做了禮樂,更是被儒家尊為“元聖”,正所謂旦公吐哺,下歸心。
但是南邊不遠就是渭河平原,山腳下的旦公廟更是門的旅遊古跡,白有不少人。旦公到現在已經幾千年了,這當然不可能是當時的產物,所以一定是後人修的。但也是後人出於對他的敬意。實話,如果不是份不許,我既然來了,真的也想下去祭拜他老人家一番。
我急忙跟葉林安:“葉叔,我們都忘了下地的家夥了,趕緊找個地兒買吧!”
但是葉林安笑而不語,我轉頭想跟佛慧,誰知佛慧的表也是跟他一樣。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他們兩個臉上同時有這種表著實少見,讓我看得發毛。
當時進高祖墓的時候,我們是靠著世代守墓的陽家打開了墓門,進去之後,更是通過蕭世榮各種能耐不俗的手下打通了一個又一個機關。
現在,我們仨,手無寸鐵,就算佛慧是我們遇到危險時一個可靠的安全保障,但是我們就算知道墓在哪兒,我們要怎麼進墓?難道靠手刨出來一個洞?
想到這兒,我不由心慌,這是忙昏了頭啊!這種事怎麼給忘了!
我問過之後,他們依然不話,隻是微笑。
這我可真是摸不著頭腦了,難不成這倆人還有什麼秘密武器不成?但是看他們的樣子是非要賣這個關子不可,我也懶得再去追問。
坐了一會兒,正當我在太陽的照下迷迷糊糊地犯困的時候,突然一根手指粗的金屬釘擦著我的臉飛過,嘵一下打進了我後的樹木。
我頭皮一麻,猛然清醒過來,第一反應就是有人來找我們麻煩了,我急忙從那個位置躲開,喊了葉林安和佛慧一聲,就朝著暗器飛過來的地方看去。這一看不要緊,一個熟悉的麵孔帶著一群不熟悉的麵孔出現在我們的眼前。看到他,我真是內心複雜。
葉林安在我後:“你怎麼把他給忘了。他可是一直帶著人在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