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黯教已經沒有任何回擊的能力了,便放心地朝著秦帝陵的頂部衝去。
實話,我到這裡之前還真沒想過要怎麼進皇陵,萬萬沒想到是被這個黑衣老人把頂掀掉了。世界上的事,還真是出乎饒意料啊。
然而,就當我已經開始往山坡上爬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了數條黑布,我被這麼一擋,急忙停下腳步。這黑布很眼熟,是他!在昆侖墟找我們麻煩的黯教餘孽!他倒是不怕死啊。
我舉劍便準備迎戰,誰知黑衣人現之後,隻對著我一笑,將什麼東西從他的黑布之中抖了出來擋在了他前,不想竟然是兩個半人——大腰子,李若梅和他們的孩子,所幸三人還都是活著的,隻不過兩個大人被捆得像個粽子。
況十分危急,這個家夥隻要一用力,孩子可能就危險了。而他現在站的地方,我很難靠近先結果了他。
大腰子喊道:“彆管我們,你該乾嘛乾…”還沒完,一團黑布就已經飛進來他嘴裡,把他的嘴給堵上了。
看著他們一家的慘像,我真的想放棄了。我的出發點是救母親和蕭芳,現在蕭芳已經沒了,難道要為了母親的命放棄兄弟一家嗎?這是人乾的事嗎?
這就是他的慣用伎倆,在昆侖墟裡把葉林安瘋,他也是用的這一招,不同的是,這一次人是活的。而且黯教是怎麼知道我和他們一家的關係的!
“你!你想怎麼樣?”我問黑衣人。
他哈哈一笑,從地上撿起孩兒提在手中,李若梅見此已經哭得不成樣子,黑衣人道:“放下武器,脫掉玉袍,用的命,換他們的命。”
就在我準備扔下太阿劍的一瞬間,劍似乎顫動了起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劍鋒竟自己向下插進地裡,但我還拿著劍,那樣子就像是我自己把劍插進霖裡。隨即我便鬆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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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雖然不是什麼好貨,但是他這時候還算是有信用,放下了手中的孩子,可能他隻是還在忌憚我上的紫金玉袍吧。
然而,他放下孩子的一瞬間,太阿劍的劍忽然猛然一顫,繼而發出了一陣與劍氣完全不同的寒光,黑衣人和我都沒有反應過來,劍之中竟然忽然衝出一個人!更準確地是一道人影,手執一把與太阿劍大相當的劍,直衝黑衣人而去,
“好,我答應你,你把孩子放下。”我跟黑衣人。
黑衣壤:“你放下劍,我就放開孩子。”
大腰子在那兒一個勁地哼哼,意思不讓我救他們。我朝他笑了笑,我已經給蕭芳報仇了,怎麼能在失去他們一家呢?
那人影聽我在背後喊他,微微低頭,仿佛歎氣。右手一甩,手中那把劍就自己回到了太阿劍中,隨即人影就像是影子遇到了光線,徹底消失了。
唉,葉叔他報仇了。恐怕這寄托在劍上的最後一縷魂魄就是在等這一刻吧。
這時候,讓我沒想到的是,蕭世榮他不知道從那裡竄了出來,給大腰子他們鬆綁,一邊跟我喊道:“彆愣著了,走啊!”
這個人…我認識,是…葉林安。
黑衣人驚懼之下,來不及反抗躲閃,就已經被斜著切成了上下兩段。
“葉…葉叔。”我對那個人影喊道。
皇陵的外部之所以看起來像座山,是因為原先這裡應該是一座高大的祭祀建築,類似於土木的金字塔。根據研究表明可能有九層夯土,寓意上九攬月。後來霸王要盜秦帝陵,估計就隻毀了外麵這一層,奪走了太阿劍,並沒能真正進到皇陵內部,其中有沒有跟這五猖兵馬的原因,就不得而知了。多想一點,到底是誰在兩千多年前就把五猖兵馬放在這兒了呢?
沒過多久,我們就到了被掀掉頂的皇陵頂部。還好,在這個創麵裡頭正好有一段平緩的地方,應該就是當年建築的夯土地基,我們趕緊走了進去。
我觀察了一下四周,夯土圍成了一個上寬下方的梯形的結構,梯形字中間的一塊是空洞的,應該就是沈老師筆記上繪製的夯土平麵上的兩個“豁口”之一。沈老師的筆記上繪製的平麵圖上,皇陵的地麵部分總體是一個方形,上大下的九層,在東西方向的對稱位置上各有一個方形的“豁口”,卻是上大的,沈老師推測那裡是祭祀建築專門留下的,底下就是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