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王爺甜寵妻!
若不是考慮小白的傷勢,本應今天就離開。
以前在趙家,小桃子隻負責她的日常起居,熬藥都是小廚房負責。
如今小桃子熬藥,不是過了火候,就是錯了藥劑的先後順序。
小白傷勢沒好,她不放心離開。三年前,她和小白都曾在霧虛山裡治療。但是第一年小白的眼睛就恢複了。第二年,第三年,他偶爾來霧虛山住上一段時間。
防止小白的傷未好全,五臟六腑又被小桃子煎的藥荼毒了。
無奈之下,趙藍玉隻能親自操刀,下廚房煎藥。
她無聊的時候,就喜歡玩兒小方牌。一塊塊的豎起來,輕輕一推,全都倒了。
還記得小時候,總纏著老爹:“爹爹,你看,隻一塊木板倒下,所有都倒下了。”
大哥在一旁,一臉沉思:“因果輪回,往往一件小事情引發的連環效應,是你意想不到的。因為,你不知道,你推翻的那一塊木牌,背後都站著哪些人。所以,不要輕易得罪人,做事情要謹慎而為。”
這也是無法無天的趙藍玉,獨獨怕她大哥的緣故。
因為大哥總能板著一張臉,給她灌輸一堆的人生道理。
不管她是否能懂,真真可惜了大哥如花似玉的臉。
趙藍玉離開了京城,趙家人喜憂參半,喜的是願意出去散散心,總比悶在家做傻事強。憂的是,這閨女啥時候回來成親?
不隻是趙家擔憂,還有吳家。
“東院兒那位今天又發脾氣了?”圓臉侍女怯生生問道。
瘦高個兒的侍女,端著破碎的花瓷瓶,準備處理掉,歎氣:“夫人最近火氣很旺,你們去伺候的時候,都打起十二分精神。”
眾人皆知,吳家小夫人生下吳家第三代長子。雖然沒有正式的名分,就衝著孩子,也足以她掌管調度吳家。
圓臉小侍女:“如果趙。”還未說完,就被瘦高個低聲斥責道:“瞎說什麼,不想活了?你忘了風琴的下場?”
想起來,兩人臉色皆白。
那日洪婷婷傳令把所有的仆人,召集在一起。洪婷婷拿著門房截獲的書信,猛地擲在地上:“這是什麼?”嚇得眾人不敢言語。
洪婷婷滿意一笑,扶著金絲楠木椅坐下,輕撫沾染鳳仙花的指甲,漫不經心的說:“府裡的金銀器件兒,時不時在減少。老夫人托我查辦此事,大家都是吳府的老人,想來也不會做手腳不乾淨的事兒。本想私下調查。”
話音一頓,轉而大怒,一把掃掉桌上的茶盞。
“奈何有人就是如此不長眼。還敢偷偷給外人傳信。是誰寫的,想必自己清楚。站出來!”
說完,下麵的一眾仆人,都沒什麼反應。
洪婷婷冷笑道:“不承認,沒關係,府裡的筆墨用度,都有人打理,一問便知。”
她朝著貼身侍女看了一眼,接著說:“自己站出來,輕罰。若是被查出來,嚴懲不貸。”
小春指著風琴:“奴婢看見,前幾日風琴用了筆墨。”
風琴大怒斥責:“我隻是寫信給少爺,告訴他京中情形。並未做雞鳴狗盜之事。”
“噢,是嗎?私自媚主,罪加一等。誰知道,你是寫信給表哥,還是旁的什麼人,做些見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