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的眉頭立刻皺成了“川”字。
“你們倆個,瞎了?連艾米姐也敢得罪?”中年男人勃然大怒,對林海和猴子訓斥道。
“你是誰?”林海問道。
中年男子冷哼一聲“果然是瞎了,我是新來的經理,你們可以叫我毛哥。”
“毛哥?陰那個毛的毛?”林海明顯看到對方和艾米姐使了個眼色,明白他們二人應該是穿一條褲子的,所以完全沒有好臉色。
“小子,你想找死?”毛哥頓時大怒。
“和我說這種話的人,很多墳頭長滿了草。”林海渾然不懼,淡然回答。
毛哥的目光閃爍了好幾次殺機,隨後獰笑一聲“好,很好,我看你們是想被開除了。”
猴子立刻緊張起來。
現在找工作非常難,好不容易在這家夜店乾了幾年,工資也漲了不少,再混幾年,就能熬成個保安小頭頭,日子眼看著越來越好,怎麼能被辭職呢。
再說,辭職了,自己沒文化,沒水平,沒能力,上哪兒找工作去?
老板娘平時對大家也很關心,上哪找這樣的好老板去?
一念及此,猴子立刻張開嘴,想要討好一下這位新來的毛哥經理。
艾米姐也在這個時候開口了,根本不給猴子機會“算了,我大人有大量,開除畢竟是斷了人的生路。”
“艾米姐海量啊。”毛哥麵對艾米姐的時候,表情一百八十度拐彎,笑的那叫一個親切。
“不給,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出口氣,我心底不舒服,玩男人都不得勁。”艾米的話,讓臉色剛緩和的猴子,又提起了小心臟。
“你想怎麼樣?”林海沉聲問道。
艾米“奸詐”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高跟鞋,又拿起一瓶紅酒,倒在露出的塗抹黑色腳趾蓋上,高傲說道“你們二個跪下來,爬過來,給老娘把腳舔一遍,舔乾淨了,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猴子看著艾米的腳趾甲,當場差點嘔吐出來。
林海的臉色也非常難看,主要是太特麼惡心了。
真不知道那些伺候艾米的鴨子們,是怎麼熬的,簡直是在挑戰心理極限啊。
毛哥的臉都有點抽搐,顯然也有作嘔的衝動。
“毛哥,教教你的人!”艾米見林海和猴子的表情,憤怒催促道。
毛哥凶殘瞪著林海“小子,立刻給我跪下舔!”
“還有你,不給老子舔乾淨,今天老子廢了你!”毛哥又威脅了猴子一句。
林海冷哼一聲“我看是你們在找死!”
“小子,有點骨子,可惜這是現實,有骨氣的人往往死的很慘!”
說著,毛哥拿出一把折疊刀,狠狠紮向林海的褲襠位置。
“找死!”
林海骨子裡的凶殘再次被激發,潛意識裡告訴他,襠部的小林海,絕壁是逆鱗之一,可以被女人玩著愛撫,但絕壁不能挨刀子。
一巴掌,飛快掄出。
砰地一聲——
毛哥整個人猶如弱不禁風的風箏,倒飛出去,一顆顆牙齒從口中噴出。
折疊刀在空中飛起後,落了下來。
艾米姐已經看呆了,她是第一次見到一巴掌能倫飛一個人的,太暴力了。
在艾米發呆的同時,折疊刀垂直落下,不偏不倚,紮在了她的腳趾上。
頓時
一陣殺豬般的女人慘嚎響徹整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