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欲雙飛!
何止那些,李文睿從他結婚,銀子隻有往外拿,就沒交過銀子給她,要不是還有分家得的上萬畝土地租錢,府裡早就成了空殼子。就是這樣,娘家往後也給貼補不少,哥哥嫂子都給得罪了。
直到今天,她這才後悔,沒聽娘的勸告。一直陷在他的柔情蜜意中。銀子要抓在自己手裡,男人靠不住。
李文睿朝後躲了躲,一直以為這娘們手裡還有銀子,原來大筆要錢的事,他早就忘了。
隻記得他買了一符名畫,要了二萬兩,“你,你彆那麼一符要吃人的樣子好不好。我,我給就是了。”
不給那個蠢婦可要給他算舊帳,她娘家現在雖說不是很待見她,但是嶽父嶽母還活著,大舅子還是會管的,更彆說是來教訓她。
高陪懷文睿時,他在外弄了一個花魁回家,那個小妾把她氣的差點流產,那段時間三個大舅子輪翻教他做人,不是挨打,就是鋪子的貨沒人供不賣他,更多的是大集,衙役在那門口守著。不理人也不鬨,就是穿著一身衙門的服裝,拿把大刀。百姓害怕,一整天也沒一個客戶。
現在想起來,還會害怕,沒辦法小時候,農家戶石頭似的飯,給他太多陰影,沒錢就要低人一等。
隻能妥協。
從抽屜拿了一個盒,遞給妻子,“這是一萬兩銀票,你拿走吧了。”
錢拿到了就好,自己己經不再年輕,感情早就在那些小妾,庶子,庶女鬥智鬥勇中消散。
相公算什麼?兒子才是她以後的依靠。
等她走了,李文睿一拳打在書桌上,流血也沒感覺痛。
看來和平解決不了了,非要使用暴力解決。
高陪把兒子帶回來,安慰一翻,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中飯還沒吃,丫環就來報,有人來提親了。
高陪喜笑顏開,不管是誰,嫁出去就少一份開支,還有聘禮可賺,至於嫁妝,弄點大而便宜的東西,裝裝樣子即可,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乾,相公的庶妹,就是她和二弟妹,三弟妹,共同操辦嫁出去的。誰讓老爺子那時己經,老眼暈花記不住事,庶妹還不是想怎麼捏怎麼捏。
她帶著幾人來到待客的廳堂。客廳上坐著一位,胖乎乎的媒婆,濃眉大眼,是縣城內有名的巧嘴,能把活的說成死的,死的說成活的。
高陪見了她就跟見了她親娘似的。興高采烈道“高媽媽,真是稀客,來坐坐坐,春柳去把上次我從娘家,帶回來的好茶,給她沏一杯。”
高雨推辭了一句,“隨便沏一杯,我說完就走,沒空久座。”
春柳站著沒動,不知道聽誰的,那茶有多名貴,她是知道的,就是老爺和大小爺張口要,夫人也沒給。
高陪身後一位稍年老的媽媽,拉過春柳往後麵低頭輕聲幾句。“去吧!”
春柳聽命出去了。
高陪一陣唏噓,還孩子就是沒長點心,平時她的吩咐,跑的比誰都快,比誰都積極。節省也不是這樣節省的,該花的還得花,該吃的還得吃。總不把自己的肚子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