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關平當老大!
於是,李正開始了自己的夜間訓練之旅,正如李正自己所說的,他麾下六十餘士卒,其中十幾位都是同姓少年。
支持力度很大,加上李正自己掏腰包,給士卒們補貼。士卒們雖然辛苦,但沒多少怨言,事情進行的很順利。
但這件事情卻惹來了周雄的不快。
這日夜晚,周雄來到了李飛所在的帳篷內。周雄掀起帳篷,聽了聽校場內的動靜,不由露出憤然之色。
“李正那廝,真是狡猾。居然用私財供養士卒。讓他這麼練下去,三月後我與第一豈不是無緣?”
周雄非常生氣。
同帳篷內還有十一位士卒,不過他們都擠在另一邊去了。李飛盤腿坐在床上,卻是不動如山。
李飛很無奈看著周雄道“你不管爭不爭,我們都是小將軍的心腹,你牽馬,我護衛。你這麼執著爭那第一乾什麼?”
相比於周雄,李飛才是明白人。再怎麼說他們都是與關平一起長大的,是心腹中的心腹,與李正是不一樣的。
“得第一有麵子。”周雄理所當然道。
李飛搖了搖頭,不再理會周雄。周雄見李飛如此,不由脫掉了鞋子也上了床,勾著李飛的脖子,親熱道“好兄弟,你幫我想個辦法,讓我得了第一怎麼樣?”
李飛翻了翻白眼,以前你經常追著揍我忘記了?
李飛當然不會管這破事,隨口說道“要不你找你父周倉,借點錢也私養士卒,讓他們晚上加練?”
周雄聞言悻悻道“這是個餿主意,我父親比我還窮。”
小小的六百人的少年營,因為關平的折騰,又加上這些性格迥異的都伯們,一時間倒也是熱鬨。
大年二十八一早,關平讓士卒們拆了營帳,帶上輜重返回新野,刀槍入庫,士卒們就地解散,回去鄉裡省親,約定初八回來上班。
回到新野之後,關平就立刻感覺到了新野有些不同了。人多了起來。這個時代奴婢貿易是合法的。
劉備讓手下揮舞著白花花的銀子,南下去襄陽,江陵等大城,購買僮客,奴婢,而且是一家家的買。
比如買了女兒,兒子,必定也買了父母,兄弟。這不過幾天的功夫,新野城中便多了七八百人。
這些人被劉備買回來,當然是屬於劉備的私人財產。但是劉備大筆一揮,就讓他們恢複了庶民的身份,並根據這些僮客,奴婢的本事,給他們安排了職業,算是安居樂業。
這麼做看似很敗家,但是很聰明。
劉備是主公不是土豪,土豪當然要圈養奴婢,奴婢越多越好,勢力越強。劉備卻是主公,隻要這些民眾都在新野生活,還不是他家的?
相反赦免了這些奴婢們的奴婢身份,給了庶民的身份,這些庶民總得感激劉備吧。
這麼一算,還是賺了。
新野城是一座小城池,人口又不多。真是又小,又冷清。現在多添了七八百人,人聲就多了起來,熱鬨了,也繁華了。
當關平乘馬,走在街道上的,看著道路上稀稀拉拉的人群,兩旁漸漸有了人氣的屋子,心裡頭這成就感就彆提了。
我改變了曆史啊。
若沒有我,備備這會兒還是個苦哈哈,而且得苦哈哈很久。而現在距離飛黃騰達也不遠了。
隻要給劉備二十萬人口,二三萬精兵,錢糧,兵器眾多,赤壁之戰必定會改變,甚至於未必有赤壁之戰了。
在建安十三年的時候,劉表剛剛病死,我就慫恿劉備攻打襄陽,然後占據整個荊州。
蜀漢做大做強。
關平鬥誌滿滿。
我要做二世祖。
當關平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關平回來後,打聽了一下,知道老爸關羽也下班回家了。
與麵對老媽劉氏不一樣,關平麵對這裡老爸還是有點慫的。者嚴父實在是太冷麵了。關平想了想,先來到書房,對老爸關羽請安。
關平小心來到書房,抬頭見老爸正在看書,不用看就知道是左傳,老爸就好這口。
關平敢打賭老爸是聽見他腳步聲了,但是老爸沒抬頭。
“父親。”關平恭恭敬敬的上前,然後果斷彎腰行禮。
“嗯。”關羽這才抬眼看了一眼關平,嗯了一聲,然後繼續看左傳。關平見此便小心翼翼的退出了書房,摸了摸額頭上的虛汗,心想。
“這老爸就是不好對付。”
關平卻沒看到,當他走後,關羽臉上露出了少許笑容,還美滋滋的摸了摸自己的胡須。
無他,自豪耳。
這事情已經傳開了。關羽當時對關平能夠賣馬接濟魏延十分感覺滿意的,心想,我家大兒類我,仗義疏財。
而更想不到的是關平居然幫劉備解決了錢糧不足的大麻煩,他早就不捕魚了,張飛也早就不打獵了。
現在哥兩個成天軍營,家中兩點一線,偶爾前往左將軍府,去與大哥劉備聚聚吃吃小酒。
關羽與魏延一樣,都是好麵子的人,自然是麵有光彩。尤其是這件事情,劉備的那些幫閒文臣們都沒能解決,還是被他關羽的兒子解決的。
想想關羽就覺得精神氣爽,要知道關羽與劉備的那些文臣們,關係可不是太好,互相懟。
隻是關羽信奉的是要在兒子麵前保持威嚴,所以麵無表情,其實肚子裡早笑開了。
關平不知道罷了。
關平在給老爸請安之後,就去給劉氏請安。儘管目前錢糧危機解除了,但劉氏勤勞慣了,還在織布。
虎頭虎腦的關興就坐在劉氏的邊上,很是乖巧。不過這小子就一點不好,容易尿褲子。
麵對劉氏,關平就輕鬆多了,笑嗬嗬的上前行禮道“母親。”
“平兒回來了。”劉氏早就聽到動靜了,眉眼彎彎的下來,扶起了關平,隨即一愣道“平兒你去了軍營,怎麼反而白胖了?”
劉氏還以為關平去了軍營,會受一番苦頭呢,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回事。
“日常吃的多,所以才胖了。”關平老臉一紅,卻隨口糊弄道。
他基本不參加訓練,隻是日常練習武藝,有時候嫌棄太陽刺眼,便在帳篷內練,自然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