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之彼岸殊途!
說好做個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魂’。
可禰荼的話總在腦海中揮之不去,就像某種共鳴,更像鬼畜節目的洗腦。
我想到了禰荼那牛頓與萊布尼茨的微積分比喻。
“禰荼,你在……掌控你所能掌控波頻之外的波?”我問道。
這次禰荼居然放下了繪筆,扭過頭看著我,而不是再盯著電腦屏幕。
“為什麼這麼以為?”禰荼笑問。
“若說‘掌控自身所能掌控波頻以外的波’,我不能明白;可若是‘學習不擅長的領域而愁沒頭發’,我感同身受。
那是種身心俱疲的憔悴,非常不佳的精神狀態,渴望而不得,心亂神靡。
而你現在的樣子,可不是文科學強學理科那麼簡單了。
你現在的樣子很可怕,是那種隨時可能猝死的憔悴。”
若禰荼不跟我說那些話,我還隻是以為禰荼是熬夜熬的;可細細品了禰荼的話,那麼他定然是在掌控遠超自身所能掌控波頻以外的波。
“我能掌控什麼波呀?”禰荼朝我笑著,笑得這麼甜,肯定有鬼,“我就是單純的睡眠不足而已。”說完禰荼便我再搭理我,繼續畫他的畫了,任我怎麼喊他叫他。
……
“禰荼~什麼時候再跟我講講波啊?”
“等以後有時間。”
……
“念姐姐,你知道波嗎?”
莫念眉頭一皺,清瞳一轉,一臉的問號,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雙手一托胸前的兩坨贅肉。
he!tui!
有胸了不起啊!
……
大雨終於停了,足足下了一周之久呢。
禰荼上班去了,重新複工特彆忙,連續七天晚上要加班到將近十點。
之後加不到十點,也絕不會低於八點。
每晚回家吃了飯,洗漱完後,便蜷縮在電腦椅上畫稿了。
不同於以往,禰荼會時不時會跟我搭話,阿姨偶爾會推門而入,問禰荼在跟誰說話。禰荼拿起手機虛晃一下,示意在打電話。
這回我終於明白禰荼之前為啥不跟我說話了。
今天好安靜啊,禰荼在認真畫稿,梨花也不在家,下完大雨就出去了,一直沒回來,應該是下大雨的一星期給憋壞了。
彆看它是隻家貓,其實可野了,在外麵拉幫結夥,還時不時請“弟兄”來家裡吃飯,之前有一次就帶了七八隻貓回來,吃光了它一周的貓糧,禰荼說要不是品種不一樣,真懷疑是它在外麵生的。
哎,大雨的七天,它的些“弟兄”們肯定不好過。
隻有一小部分是家貓,還有一大部分是野貓,大雨將街道有淹了,門台階低的家裡都進水了,那些流浪貓狗不知有沒有平安度過那七天。
就算貓會上樹,可湍急的大水在路上淌了七天,能在樹上熬七天嗎?
“相思。”禰荼突然停下手中的畫筆。
“嗯?”我驚奇地看向他,“怎麼了?”
禰荼歪著腦袋看向我,過肩的長發垂在電腦椅靠背上,“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怎麼跟莫念搶人的嗎?”
“欸?你終於要告訴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