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也表示他最好能說出有用的東西,不然就憑背主這一點宮門就再也留不下他。
雪卿將眾人的神情儘收眼底,借由宮遠徵的身體擋住她半邊身子,動了動手指一隻靈蝶在彆人看不到的情況下,融入進賈管事的身體裡。
”賈管事痛哭流涕,悔不當初的說:“徵公子對不起,少主用出雲重蓮救了小兒的病,老奴不得不為他所用,換了百草萃裡麵其中的一味藥,但……但老奴是真的不知道那藥最後是給執刃服用的呀。”
宮尚角握緊腰間的佩刀,他倒不知這裡邊還有宮喚羽的事,隻是他綢繆那麼多事是為什麼?
隻是為了讓宮子羽當上執刃?
宮子羽臉色大變,揪住他的衣領怒吼:“你之前不是這麼跟我說。”又回頭看向宮遠徵憤狠的說:“是你,這都是你們主仆之間算計好的對不對。”
三位長老也沒想料到竟然會有反轉,隻是看宮子羽的舉動他們用隱晦的餘光看向宮遠徵。
宮遠徵真是覺得好笑極了,諷刺道:“宮子羽你有病吧,人是你帶來的,沒有達到你設想的結果居然反過來汙蔑我。
我還想問問出雲重蓮是怎麼回事,那本來是我給哥哥種的,被老執刃為宮喚羽的武功突破強行要走,卻被用來賄賂賈管事為他做事,你來問我還不如去問宮喚羽。”
“你……”宮子羽氣急也不知道此時該說些什麼,他不相信喚羽哥哥會對父親下手,因為沒有理由呀。
雪卿垂眸,小聲嘟囔著:“不要臉”
隻是大家都是習武之人,自然也都聽的清楚。
上首站著的三位長老臉上閃過不自然,老執刃對角宮和徵宮兩個孩子的暗中壓製,他們並不是一無所知,隻是沒有涉及到自身的利益,他們也不願意去插手與老執刃做對。
宮遠徵嘴角微微勾起,可不是不要臉。
宮子羽麵色蒼白,怒視道:“你閉嘴”
宮遠徵冷然道:“你閉嘴,誰準你對她大吼大叫。”
宮尚角無可奈何看著吵起來的兩人,不善的掃過雪卿的臉。
高聲道:“好了,正事要緊。”
“密文”
在賈管事吐露出這兩個字後,所有知情的人的表情都變的晦澀難懂。
賈管事嘴角流下黑色的血液,倒地不動。
金繁上前查看,起身向宮子羽稟報:“他嘴裡有毒囊,沒救了。”
宮遠徵不解的問:“哥,密文是?”
密文關乎到無量流火,宮喚羽在打無量流火的主意?
可是他已經是少主了,遲早會有一天成為執刃,為什麼還要如此急功近利?就這麼等不及呢?
“此事到此為止,不要再說了。”月長老站出來說。
花長老道:“尚角,你剛回來先回去休息吧。”
宮尚角明白長老想表達的意思,又看宮子羽癱坐在座位上,冷漠的說:“宮子羽成為執刃我不認可。”
月長老施壓道:“尚角”
宮子羽道:“若不是為了查出父兄慘死的真相,你以為我願意當執刃嗎?”
雪長老道:“子羽,不要衝動,尚角不是這個意思。”
他不是一向以宮門為重嘛,今日怎麼也和宮遠徵一樣胡鬨起來了。
“除非他能通過三域試煉,否則宮子羽休想我承認你。”
長老們同意宮尚角的話,隻是子羽這次做的的確有點過了,不好不給兩宮一個交代,最後決定讓他先選新娘然後去後山過三域試煉,在此期間由宮尚角暫時管理宮門事務,長老院從旁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