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時情況特殊,靈剛剛確實在容中出現後,感受到了另一股隱蔽的氣息在。
與靈輕易的發現了傅霖與尚封年不同,這回靈隻是發現了那股氣息,但卻不能直接探查到那人的身形氣息。
這說明,如果盯著的不是元嬰長老親自來,那就是有專門習得這種高明隱蔽法術之人專門盯著容中。
容中雖然此時看似是築基後期的修為,但結丹期的修為是實打實的還在,就算他可能感受不到有人盯著他,但以他的聰明,自然也能想到源生仙門不可能放任他不管的。
所以容中剛剛才表現的像個登徒子一樣,實則在抓住陸謹的手時,他把一物塞到了陸謹手裡。
陸謹也是配合他演戲,省著暗中盯著容中的人再懷疑到自己頭上。
說起來,她此時借著木清的身份來這裡,本身就太過巧合了,如果再跟容中牽扯過多,恐怕遲早會露出馬腳。
也不知道是不是暗中盯著容中的隻有一人,再來盯著陸謹有些分身乏術,還是真的沒察覺陸謹和容中之間有什麼貓膩,陸謹走後,並沒有人跟著陸謹。
但陸謹一路上也不敢放鬆,仍舊是一臉怒色的回到了藏玉峰。
說來也巧,這幾日陸謹回來的晚,基本上遇不到伊蘊,但今天伊蘊正好在山穀中——喂猴子。
陸謹看到此景也是呆了一下,沒想到一臉冰冷的大師姐竟然會去喂小動物。
此時陸謹臉上的怒氣還沒散去,加上看著伊蘊的驚訝之色,她此時臉上的表情有些詭異。
“你怎麼了?”伊蘊也注意到了陸謹,她抬頭看著空中月光下一身白衣的陸謹,有些奇怪。
陸謹尷尬的笑了笑,也落在了穀裡,伊蘊的身前。
“沒什麼,就是路上遇到個登徒子。”
陸謹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輕鬆些,但伊蘊聽了她的這話,卻也是劍眉微挑,猴子也不喂了,直接起身。
“那人是誰,我去找他打一架。”伊蘊冷冷地道。
“不了不了。”陸謹連忙阻止道:“我自己已經處理了,沒受什麼委屈,師姐放心。”
“這個給你。”伊蘊手中出現個玉佩,那樣式與李晏給她的很像。
見陸謹接過玉佩,伊蘊囑咐道:“以後若再有人糾纏你,直接開打,打不過用這個叫我,我幫你打。”
陸謹知道這個玉佩是比傳音紙鶴更為高級的東西,玉佩是一對,一人一個,能在千萬裡之外,給持有另一半玉佩的人傳音。
陸謹心裡暖暖的:“多謝師姐。”
“不用客氣,對了我最近聽枯岑說,他已經開始教你了,學的如何?”
聽到伊蘊這麼說,陸謹感覺有些一言難儘,枯岑說的教,就是給她一玉簡把她扔在緒散林三個月不管不顧麼。
不過這話陸謹是不會跟伊蘊說的,畢竟枯岑能教她,也是用伊蘊的人情換的,再怎樣陸謹都不想麻煩伊蘊了。
於是陸謹道:“學的很好,已經對樹木之類的有些了解了。”
“嗯。”伊蘊點點頭:“那就好,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就直接問枯岑就行。”
陸謹微笑道:“謝謝師姐,我記下了。”
說完後,陸謹就跟伊蘊告辭了。
伊蘊本就性格冷清,也沒留陸謹,繼續蹲下去喂猴子。
陸謹臨走前看了那隻小猴子一眼,金色的皮毛,眼睛極有靈性,圓頭圓腦的,長的倒與彆的猴子不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伊蘊喂多了的緣故,有些圓滾滾的。
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布置好陣法。
坐在床上,陸謹拿出了兩枚玉佩,一個是李晏給的,一個是伊蘊剛剛給她的。
又從空間中拿出一道折成三角形的靈符,陸謹把它展開,看著上麵的金色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