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岑拿著這巴掌大的白瓷圓口瓶,略帶得意的說道:“這可是我提煉再提煉,提煉了十餘次才得出來的寶貝。”
“這是什麼東西?”陸謹也很是捧場的問道。
“倒也不是什麼難得的東西,從黑澱麻中提煉出的東西,那麼一片樹上的黑澱麻才弄出這麼一小瓶,這裡麵的東西無色無味,隻要湊近柳長老一大開,即使他是元嬰修士,身上也得麻上半個時辰。”
也不怪枯岑得意洋洋的,修為越高,對這種毒素免疫越好,能讓元嬰修士都身體麻痹的東西,本身就已經是難得的珍品了。
陸謹對下一個則更是期待:“那這個琉璃瓶子裝的是什麼?”
“這個呀。”枯岑麵色有些怪異,他輕咳一聲,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在場,包括伊蘊在的人都呆愣了。
“類似……那啥藥的東西,能讓人致幻,產生一些不正常的邪念。”
枯岑說完這些話。也是有些心虛的。
因為他看到眾人用那種眼光看著他,特彆是陸謹。
向來隨性不把彆人眼光放在眼裡的枯岑也有點遭不住了,他解釋道:“這玩意是我偶然得到的,原材料是一個妖獸身上的內丹,隻是那妖獸著實有些特殊,那內丹難得,卻隻能煉製出這種東西,你們彆看我,是你問的,有沒有對元嬰修士產生影響的東西,這東西邪了是邪了點,但也有用不是。”
陸謹滿臉正色的點點頭,語氣正經的道:“枯岑真人說的對,那下一個呢?”
陸謹本意是想轉移話題給枯岑一個台階下,然而此時的枯岑被眾人看的不自在有些敏感,他瞪了眼陸謹,向伊蘊再次解釋道:“我真沒用過。”
“我相信你。”伊蘊麵無表情的說道。
伊蘊僅僅是這簡單的四個字,便讓枯岑從不好意思等情緒中好轉了過來。
他再次眉開眼笑的介紹下一個道:“這就是一個毒液,塗在武器上,還是直接灌,即使是柳長老,沒有解藥,也隻能等死,這也是這四瓶中,最珍惜的一瓶。”
陸謹眼睛一亮。這才是她想要的。
不過陸謹也不客氣,她把這四瓶除了那瓶那啥功效的琉璃瓶外的三瓶都接了過來。
“先用黑澱麻再用神仙倒,最後在灌這個。”陸謹把三瓶都遞給了靈。
“敢情這些成你的東西了,你可真不客氣啊。”枯岑道。
陸謹則起身,鞠躬謝過道:“多謝枯岑真人的東西救命了。”
這禮數周全的很,枯岑反倒是覺得自己有點小氣了。
但看到陸謹那似笑非笑的臉後,枯岑知道自己這虧不吃也得吃了。
不過陸謹也不想白拿枯岑的東西,把從森林裡枯岑幫忙摘的靈植拿出兩株,還給枯岑道:“為表謝意,這些您手下吧。”
如此一來,不僅是枯岑,就連韓曉婉與張述夫婦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這靈植有多珍貴,他倆是親自去采摘的,不會不知道。
如今被柳長老追殺的,又不止陸謹一個人,這東西自然不能是陸謹一個人出。
韓曉婉與張述對視一眼,兩人也拿出兩株草藥,遞了過去:“我和張述與前輩和道友不同,是陣法師,這選的東西雖然不知道枯岑前輩能不能用的上,但年份在那,還望前輩不要嫌棄。”
韓曉婉與張述是兩個人,兩個人一起得了十株,兩人還能淨勝八株,而且還能討好枯岑這個結丹修士,何樂而不為呢?
枯岑隻收了陸謹的靈植,他沒要韓曉婉與張述的那份。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韓曉婉和張述的東西,他確實用不上,加上收陸謹的東西收的心安理得且爽快,不然其實陸謹的這份他也沒什麼用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