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出現?誰給你的臉?還好意思寫歌,你寫你馬呢!就不怕你寫的東西教壞小朋友?”
可以說,措辭大多是優雅考究,很有煽動性。
還有一種呢,是曾經被林可攝影醜聞傷害過,或者和林可鬨過緋聞的女星的粉絲。
這類人的發言就比較簡單粗暴,無腦,無非就是“XX你個XX,你害了我們家XX,我去你XX個XX!”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也很難讓人產生同理心。
看看人家那些水軍,多敬業,措辭多考究,發的評論多麼引人深思,能輕易調動路人的情緒。
最後一種呢,就是圍觀的吃瓜群眾了。
其實這類吃瓜群眾還挺多的。他們的發言五花八門,非常歡樂。
有人說:“有沒有和我一樣感到好奇的,當年曝出來的照片和視頻就是全部了麼?xx大大你肯定藏著私貨吧!分享一下可不可以?我的郵箱是xxxx@”。
有人認真地分析:“諸位聽我說,其實這件事,完全有可能是xx(被屏蔽)自導自演的一出戲。他淡出娛樂圈這麼多年了,已經快沒人記得了他了,所以他要通過這樣一番炒作,來重新走入公眾的視野。”
還有人看熱鬨不嫌事大:“那麼多音樂界的重要協會為xx發聲,警察總部公開感謝,嘖嘖,總覺得這裡麵的水很深。而另一邊,反xx的陣容也是空前強大,讓人不得不生出一些猜測。彆消停,繼續鬨下去啊!”
杜采歌想了很久,總覺得作為一個文藝工作者(撇開文抄公的身份不談,至少他還是一名導演),這個時候必須說點什麼,來體現自己的心情。
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情呢?對網絡暴力的不妥協?對幕後黑手的痛恨?對原主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對未來的堅定的決心和信心?
總覺得,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杜采歌起身,來到盥洗室。
看著鏡中,自己氣色不錯的俊美臉龐,那細紋寫出的滄桑,那滿頭半白的頭發。
回想起剛剛穿越過來時,原主那蒼白憔悴的樣子。
總有點對原主的同情。
“你都已經這樣了,他們還不放過你,”杜采歌喃喃自語,“而你,確實也軟弱了點,你放棄了。”
“你確實做錯了一些事,但你真的罪不至死。”
“你知道嗎?在我的印象裡,一個男人可以被毀滅,但絕不能被打敗。而你,卻承認了自己的失敗。所以你被打敗了。”
“我不像你。我或許內向,或許不夠強勢。但我足夠堅韌,那些人,如果做得到,儘管來毀滅我,但我絕不會認輸!”
“我要代替你,發出不屈的怒吼!”
杜采歌迅速更新了一條微博:“對這件事,我不想再多說什麼。即日起,在創世中文網連載中篇‘老人與海’,這部中篇就是我對整件事的回應!”
然後他退出微博,打開一個QPR文檔,找到腦海中他比較喜歡的《老人與海》的餘光中譯本,迅速地搬運起來。
這次他沒有鹹魚,努力奮鬥了幾個小時後,全書四萬三千餘字搬運完畢,杜采歌立刻登陸自己的創世中文網賬號,抽取了前3000字創建作品,點擊發布。
“那老人獨駕輕舟,在阿茲特克灣暖流裡捕魚,如今出海已有八十四天,仍是一魚不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