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叫導演剪輯版?因為一些電影,是由製片人掌握剪輯大權,而導演對製片人的剪輯方式不認可,才在公映後,又推出一個導演剪輯版。
而杜采歌這裡,一直都有終剪權。
他的每一部電影,都是導演剪輯版。
回答完和電影相關的問題後,有場務把記者們請去附近的奶茶店喝杯奶茶,吃些點心,送上小紅包和小禮品。
這些都是應有之意,杜采歌也不打算免俗。
拍攝工作繼續。
柳芃飛和徐招暘的狀態非常好,很顯然他們昨天練習得很勤快,今天的表演讓人挑不出什麼錯處。
杜采歌已經決定了,給他們一個不錯的合同吧,他們值得自己下注更多。
昨天劉梓菲已經和他們溝通過了初步意向,他們都願意簽到逐夢互娛,姿態放得特彆低,說隻要有口飯吃,就願意跟著杜導學習。
這樣經曆過冷暖、很懂事的人,又有著不錯的天賦,杜采歌當然不會錯過。
拍了幾條之後,杜采歌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便讓劉梓菲接受拍攝,他過去給陳帆打了個電話。
陳帆說:“我讓王冬妮她爸跟你說話。”
王冬妮父親的聲音很低沉。“小杜啊,我正想找你。下午你過來麼?”
杜采歌說:“我現在就可以過來。”
“你還是吃完午飯再過來吧。”
杜采歌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問:“我能和王冬妮說句話麼?”
“你等等。”
過了一會,王冬妮微弱得聲音響起:“你現在生氣嗎?”
“啊?”
“最佳作詞人……和最佳作曲人……沒有頒發給你。”每說幾個字,王冬妮就要停下來微微喘息,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我沒事,不在乎的,這些獎已經拿到手軟了。你還好麼?聽起來很虛弱。”
王冬妮道:“虛弱……就對了。我是病人哩。下午……過來陪我?”
“當然。”
“按攻略……今天……要看日落。”
杜采歌想了想,“我開車帶你去外灘看日落。”
“好,晚點見。”
掛掉電話,杜采歌見劉梓菲的狀態還不錯,就沒有接過指揮權,讓她繼續拍。
他自己則抽了條椅子坐在一個監視器旁邊,開始修訂接下來幾天的拍攝計劃,畫分鏡頭等,偶爾抬頭看一眼監視器。
忽然一股淡香從背後襲來。
帶著暖暖的味道。
不用回頭,杜采歌就知道是誰。
他對這股香味已經很熟悉了。
“大叔,你今天不去醫院嗎?”許清雅在背後小聲問。
杜采歌沒有回頭,“我和她通過電話了,下午再去。”
“哦。”
“怎麼?”
“沒什麼,”許清雅抬手,挑起一縷掉落的頭發,撥到耳後,迅速看他一眼,若無其事地說,“中午你沒事吧?”
杜采歌想了想,“沒什麼事。”
“我到你房間去聊天。”
“乾嘛?”杜采歌裝模作樣地瞪她一眼,“一個女孩子,老往我這種老男人房間跑乾嘛?不準來。”
許清雅不樂意了,“以前也沒聽你說這個啊。”
杜采歌心想,以前是以前。
昨晚你在我房間毫無防備地睡著,你知道這對我是多大的衝擊嗎?你知道你睡著的樣子有多漂亮多誘人嗎?
我去,我又不是功能障礙,我特麼又不是心如止水的老和尚,你這樣不合適,懂嗎?
我昨晚要不是太累了,累得在沙發上睡著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經曆過昨晚,就很難回到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