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男孩》的商業化太強了,這幾個電影節的評委不喜歡,也屬正常,杜采歌本來就沒想去討好他們。
獎項愛給就給,不給拉倒,反正錢已經賺到了。
另外,音樂方麵,金曲獎和大華流行音樂賞也即將舉行,金曲獎杜采歌可以不做理會,反正他去年也沒去。
可大華流行音樂賞,他就必須去站台了。
所以,留給他的拍攝時間,真的非常非常緊張了。
在飛機上,杜采歌也沒有休息,而是一直在製訂拍攝計劃,不停地和劉梓菲討論。
進行電影拍攝的時候,如果規劃合理,是能節約大量時間的。
就好像寫網絡,有大綱和沒大綱,那就是兩碼事。
沒大綱的作者,十有七八會爛尾、太監。
拍電影也是這樣,除了少數鬼才導演,大部分導演如果在做拍攝計劃的時候沒做好,往往會導致電影難產。
雖然往往計劃沒有變化快,但有和沒有,真的不一樣。
……
當劇組坐上飛機的時候,柳芃飛正身處五台山感業寺的封閉禪房裡。
這禪房布置得非常簡陋,狹窄逼仄,大約7平方米的空間。
裡麵隻有一張床,一張打坐用的蒲團,一張小茶幾。
茶幾上放著一盞做成油燈樣式的LED燈,一隻水杯,一個已經掉漆的木魚,幾本線裝本的佛經。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彆的裝飾物。
有一個獨立的小衛生間,隻能上廁所和洗手,不能洗澡。
房間從外麵上鎖,他不能隨意離去。
想要離開,隻能叫僧人來開門。
一旦叫了僧人,就代表這次參禪結束了。
費用是早就交了的,哪怕在裡麵隻待了一個小時,也不會退錢。
在這裡坐了一會兒,柳芃飛就感到無聊了。
他的手機被收走了,衣服換上了寺廟提供的寬鬆袍服,但是一點私人物品都不能攜帶。
就連煙和打火機都不能帶。
說得好聽點是參禪,說得不好聽就是坐牢。
來之前,柳芃飛做了攻略,發現很多都市白領都喜歡來這裡。
一些人在網上分享心得,說在這裡剛開始的時候很心浮氣躁,隻想奪門而出。
但堅持得久一點,就能獲得久違的寧靜,大腦無比的清醒,思維活躍,建議大家千萬彆放棄。
據說還有一些公司老板、大公司高層,在這裡想出了很多有用的點子,出去後幫助公司完成了升華。
在這裡,真的能找到扮演封於修的契機麼?
柳芃飛有些懷疑。
但既然是杜導讓他做的,那就算再苦、再悶,他也要堅持完這一周時間。
否則就太對不起杜導的知遇之恩了。
而且他確實很想獲得這個角色。
這是一部投資數億的電影,如果能擔任男主角,並且最終票房、口碑不差的話,那麼對他的事業來說,將是一次巨大的飛躍。
就連羅恒佐這個拿過影帝、有著頂級流量的影星都要爭奪這個角色,可想而知這個角色有多麼重要。
柳芃飛被完全隔絕了外界的消息,所以他不知道,娛樂圈有一場動蕩正在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