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些做什麼?”齊梁問道。
“誰最無用,誰最該被一腳踢開?”方平說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齊梁怒道“方平,我看得起你,才來告訴你這些事情,你如此侮辱我?”
“說這些不是為了侮辱你,而是為了告誡你,隻有手上掌握的那才是真的,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
“你是想讓我”
“知道就好,無需說出來。”
丞相府邸。
“丞相,今日傳來線報,二皇子回宮了。”一個嘶啞的聲音說道。
“先生教我。”丞相恭敬的說道。
“困境已入,隻有自救”老人說道。
“如何自救?”
“那得看丞相有沒有那個膽子了。”
“請先生教我。”
“附耳過來。”
丞相附耳過去,老人獻給丞相一道計謀,丞相連連搖頭,說道“如此,豈不是陷我於不仁不義的境界。”
“丞相要是想讓自己活,讓子嗣活,就唯有此法。”老人厲聲說道,“狼已入了羊群,現在就看哪頭羊更肥了,無疑丞相便是那最肥的。”
“唉”陸禹重重歎口氣,若非無奈,他真的不想走到那一步,家人閒坐燈火通明才是他最想的。
“當此之時,丞相不該如此婦人之仁。”老人說罷轉身離開,走入深院。
幽州羚羊城陸機雖然派出眾多人馬去搜尋孟劉,但是始終沒有下落,久而久之也就放棄了搜尋。
“早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了!”陸機將房間裡的東西儘皆打翻在地,手裡緊緊的捏著那塊自己親自交給孟劉的令牌。
“大人,就算沒有那個人,難道依靠大人的能力,就不能成事?”陸伯在一旁勸道。
“也罷,不去想他,日後若是遇見,我會讓他後悔他所做出的決定。”陸機坐在案台上玩弄著那塊令牌。
“你進來何事?”陸機問道。
“宮裡傳來線報,二皇子回宮了。”
“帶回了多少兵馬?崔正那裡有何動向?”
“隻帶回來左國柱白子騫一人,崔正那裡還沒有任何動向。”陸伯回道。
“帶回來一個人?”陸機眯眼思考著,突然說道,“不好!”
“怎麼了?”陸伯問道。
“崔正那裡怎麼可能沒有任何動向!你愚蠢了,他也回去了!”
“不應該啊,軍營裡的旗幟還是掛著崔。”
“你被騙了!”陸機說道,“那是故意掛著給我看的!他知道我跟他不對付,索性就一直待在軍營裡,出這麼大的事,他不可能一點動向都沒有,他現在沒有動向那就說明他早就回去了!”
“這大人我”陸伯自責不已。
“也罷,不怪你,現在知道了還不晚,他一走,我也可以行動了,我有種預感,老爹騙了我,皇上活不了多久了,不然趙簡怎麼會選擇在這個時間回京。”陸機擺擺手示意陸伯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