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還得意地看著沈飛雪,眼神中寫滿你快掃啊!
沈飛雪也不知道哪裡招惹了這個姑,非要跟自己搗亂,正想開口問問,卻不料一記猶如驚雷的暴喝在庭院門口炸起。
“我的南鬥凝華枝……”
沈飛雪一怔,看向門口的人,是一個和李望江年齡差不多的男子,雖不認識,但已感大事不妙。
南鬥凝華枝的功效是什麼,沈飛雪並不清楚,但能叫這樣名字的植物,外加那人暴怒的聲音,恐怕不簡單。
如今被孟晨刷刷幾劍砍完,後果會怎麼樣不用想也知道。
而且,那中年男子後,還有一名青年,這個人沈飛雪剛好認識。
前天來時,這個人就差點對他動手。
“又是你!”那青年顯然也認出了沈飛雪,幾步進院,明晃晃的劍已經握在手中。
到沈飛雪跟前時,整個人殺氣淩冽,“狗奴才,竟然敢傷我師父的南鬥凝華枝!”
話音未落,劍已像條毒蛇一般竄出,直指沈飛雪。
這?
眼看對方都不給自己機會解釋,沈飛雪隻好腰一扭,想避過劍鋒。
可就在那一瞬間,他看到了旁站立的孟晨,臉上露出一絲詫異。
沈飛雪猛然醒悟,他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如果這一劍避得太完美,立即就會引起注意。
於是,他腰扭動的同時,右手手臂抬起,就像普通人遭受攻擊,下意識地抬手去擋。
“哼,我的劍也是你這狗奴才能擋的?”那人冷哼一聲,劍鋒一晃,刺向沈飛雪喉嚨的劍,立即調轉方向,奔著心臟而去。
當~
嗡~
兵器的碰撞與劍鳴同時響起。
劍尖沒入沈飛雪的左手臂一絲,鮮血浸出。
眼看那人的劍刺來,為了裝普通人裝得真,隻好用手去擋。
哪怕那人自詡劍術精湛,而且也留了後招,在沈飛雪麵前,依然不能入眼。
就這樣的劍術,如果不是有旁人在,那人根本不可能傷到他。
“你乾嘛傷人?”孟晨不滿地看向那人。
那聲兵器碰撞聲,便是她的劍與那人的劍發出。
剛剛若不是她出手阻攔,那一劍早就將虞浪的手臂刺穿,說不定一劍還能刺到其心臟之上。
“他破壞我師父的南鬥凝華枝,殺了他都不為過!”那人冷冷的收回劍。
想想兩天之前,這個家夥拚命地提及自己的傷口,還十分無禮地直呼“那誰”。
作為高人一等的神劍山莊弟子,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而且,還是一名普通的雜役!
哪怕他就是出劍的人,他依然相信,剛剛若不是眼前的女人阻攔,這一劍早就結束那討人厭的家夥。
對了!女人,這個女人什麼來頭?
想到這,他調動劍鋒,冷冷地問道“你是誰?”
“藍星,把劍收起來!”院門口的中年男子終於開口。說話間,人已經走到跟前。
“孟小姐,您在這裡是?”中年人收起之前看見南鬥凝華枝被毀時的暴躁,輕言細語地問道。
“教他劍法。”
“騙誰呢,他就是一個雜役!”藍星冷笑。
“本小姐作為孟浩白的曾孫女,教誰還由得著你來過問?”
藍星一愣,孟浩白是誰,哪個神劍山莊的弟子不知道。
“孟小姐,藍星他不是這個意思……”中年人開口解釋道。
要是這個大小姐真在這裡撒起潑來,可真就事大了。
所以剛剛在發現院中有孟晨時,哪怕他再心疼南鬥凝華枝,也不敢隨意開口。
“那他是什麼意思?”孟晨卻沒有就此放手的意思,“我好不容易選好一人,參加今年外門弟子選拔,他現在一劍就將人給我傷了,你讓他怎麼參加選拔?”
“他也要參加選拔?”藍星一陣驚呀,“他明明前天才上神劍山莊,哪裡有這個資格?”
“本小姐作為孟浩白的曾孫女,有沒有資格需要你來說?”
“……”
“孟小姐,那您希望我怎麼做呢?”
說道這裡,孟晨狡黠一笑,“神劍山莊的一草一木,還有丹藥都是你在煉製,你看著給他一點,算作為被你弟子所傷的補償,這沒錯吧?”
“師父,明明是他們傷您的南鬥凝華枝在先……”
“要不然我就告訴我爹,告訴我爺爺,告訴我曾爺爺,讓他們來評理。”
“……”
中年男子終於從懷中摸出一個玉瓶,倒出五粒丹丸來,“這是五粒玄級炁靈丹,就當給他療傷了可以嗎?”
說著,已經將丹藥伸到沈飛雪麵前。
此時的沈飛雪滿臉嫌棄。
“這什麼玩意兒啊?”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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