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江集團,劉家。我們發現,劉世勳夫婦,多日前接了一個人,進入他們家江畔的會所之後。便深居簡出。就連隆江集團董事會核心成員,也不知道他們夫婦在忙什麼。”
聽完阿威的彙報,鄭子健沉吟了良久。
“劉世勳一直以為,他父親當年因我而死。隻怕已經成了心結。阿威,你多派人手盯緊了。如果有異動,你及時彙報。”
“好的,老爺。”阿威彙報完默默的退出了鄭子健書房。
不一會,鄭家保姆敲門進來跟鄭子健彙報“老爺,醫生看過了。說小姐可能是,病毒感染引起的肺炎發燒。已經給小姐打上了吊瓶。”
“好。你仔細照顧著。退了燒跟我說。”
原來昨天鄭欣怡外出逛了一天街。回來之後,就開始咳嗽。今天早上更是發起了高燒。
鄭子健的兒子兒媳,都是盛京大學的高材生。
兩人大學認識,墜入愛河。
按理說,兩個人郎才女貌,門當戶對。
本來應該是天作之合。
結果兩個人都喜歡探險,登山。
早年生下鄭欣怡,便丟給父母照顧,全球各地去冒險了。
兩人足跡遍布世界各地,甚至去過南極,攀登過珠穆朗瑪峰。
可能應了那句老話,瓦罐不離井邊碎,將軍難免陣前亡。
這一對深情相愛的夫妻,前往乞力馬紮羅山遊曆之後,從此再無音訊。
那一年的鄭欣怡,不過才七歲。
鄭子健這些年一直沒有放棄尋找。
甚至雇傭了國際上知名的,探險搜救隊伍。
常年在乞力馬紮羅一帶搜尋,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喪子之痛,讓鄭子健對於孫女看管的格外嚴格。
此時鄭欣怡生病,老爺子擔心的睡不著,坐在書房抽著煙鬥直到深夜。
突然,一陣“咯咯”笑聲傳來。
初聽那聲音,鄭子健就覺得陰冷滲人。剛想叫人詢問,就聽到客廳裡傳來保姆“啊!”的一聲尖叫。
鄭子健意識到,可能出事了。一邊大聲呼喊阿威,一邊打開書房的門,出來查看。
剛出書房,鄭子健就見到,阿威從一樓鄭欣怡房門中,倒飛出來。
撞到客廳博古架上,跌落了不少瓶瓶罐罐。
“阿威,你怎麼樣!”
阿威作為鄭子健頭號保鏢,身體素質超強。
摔了一下雖然疼痛,但是仍舊一個翻身,便利落的站了起來。
“老爺,小姐好像撞邪了!”
鄭子健不用阿威提醒,已經看到鄭欣怡,正光著腳,從臥室中走出來。
此時的鄭欣怡,披散著頭發,穿著一件紅色連衣睡裙,外露的皮膚雪白的瘮人。
雖然鄭欣怡本身長的就很白淨,但是此時這種白,卻不像正常人類的膚色。
就好像溺水死亡的人,皮膚在水裡泡了五六天,那種漂白的顏色。
而鄭欣怡的頭發,此時也在滴著水滴。雙腿膝蓋,好像僵硬的不能彎曲。
走起路來,就跟喪屍一樣,一甩一甩的。
鄭子健也反應過來,急忙衝回書房找手機。
“小姐,我是阿威呀!你能聽到嗎?”
阿威呼喚著鄭欣怡,想要把鄭欣怡叫醒。
但是鄭欣怡仿佛,根本聽不到阿威的呼喊。
仍舊拖著僵硬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前挪動。
喉嚨更是一顫一顫的,繼續發出瘮人的“咯咯”聲。
阿威眼見鄭欣怡沒有反應,仍舊一步步往前挪動。
而她的前麵,是剛剛阿威撞落一地的瓷器,碎裂在地上的碎片。
“小姐!”阿威喊著鄭欣怡,伸手想要去拉鄭欣怡。
不料鄭欣怡,抬起胳膊一揮。
阿威就好像身體沒有重量的氣球,被鄭欣怡一下打飛,撞到牆上。
“咯咯,咯咯……”鄭欣怡發出的聲音初聽,像是笑聲,細聽之下又好像大量灌水,衝擊喉嚨的聲音。
阿威顧不上身體的疼痛,爬起來看向鄭欣怡。
卻見此時鄭欣怡,雙腳已經踩到地上的碎瓷片上。
蒼白的小腳丫,踩過鋒利的瓷器碎片,卻並沒有被劃破。
隻留下一個深深的壓痕。
阿威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鄭欣怡,太詭異了!這跟港產靈異片,還有什麼區彆?
“阿威,彆愣著。找根繩子,把小姐先捆住!孔大師一會就到。”
聽到老爺命令,阿威慌忙四顧,尋找繩子。
可是這豪宅彆墅,去哪找繩子呀?
反觀鄭欣怡,站在廳中走了幾步。
隨後開始轉起頭來,確切的說,是整個身子轉起來。
她的脖子好像失去了轉動的能力。
隻能用身子托著頭顱,僵硬的轉動。
喉嚨之中,依舊發出“咯咯”的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