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者仙!
那四人隻好拚力接招,而曉山隻是左右逃避,在那四人周圍轉悠,凡世武功發揮極大優勢,雖與修道真氣不在一個等級,但卻能使曉山在真氣中遊刃有餘,畢竟真氣與凡世武功內息並不是同屬性的,根本不會出現相斥。往往曉山的一掌打出去,總會出現驚人的效果,即使重傷不了對方,但也是對方多多多多傷上一些。
況且,還有那四人出力,而柳阿嬌兩個人經常因曉山吃虧。甚至都認為他是邪修。
那四人也都發現的這個特點,似乎開始配和曉山,既要保護他,又要配合他出招,再及時出招傷敵。果不如此,孟曉山千鈞一發之間,雲手將一塊石頭用內力投擲過去,正巧集中柳阿嬌額頭,說重不重,但也傷了皮毛經了她的人心,也恰此時那四人同時發功施力,重重地給她一擊,隻聽悶哼一聲,便見柳阿嬌狂吐一口血,後倒而去,生死不知了。她那師兄急忙慌著挾帶而逃,可能擔心他師妹的傷勢罷了。
眾人這才鬆得一口氣!
見那柳渾之女柳阿嬌受傷被其師兄帶走,眾人這才鬆得一口氣。
四人中那留須的老大,朝曉山道“原來是同道人,請問道兄法號?師承何門?”其他三人也都聚精會神聽著。
孟曉山道“在下孟曉山,隻是一個雲遊方士,談不上師門,也隻是少時與雲清派有過淵源”早先已知這四人算不上大奸大惡,但確實勢力眼的人,原先見那女子是柳渾之女,便就要灰溜溜離去。故而,曉山隻好再用一下雲清派的名聲了。
那留須的老大道“雲清派鼎鼎大名,如雷貫耳。特彆是前陣子,雲清派以大法力集體飛升,真是我修真界之大聲勢啊!”
出於禮貌,曉山回問“幾位,怎麼稱呼?”
那留須的老大道“我兄弟四人都未曾師承門派,隻是於天下間自修問道。在下屠龍!”
手指一人,道“二弟,馮海”,那人略顯陰沉,但也點頭回應。“三弟,公章”便有一人出列抱拳示禮。曉山望之,心中不免稱讚,這應是四人中最性情的一人了。“四弟,邰定天”這個人臉上疤痕儘露,實凶神惡煞之貌。
曉山皆一一道聲“幸會!”
留須屠龍問道“孟道兄,接下來欲望何處?”
曉山歎聲道“如今天下大亂,偌大世界無一方淨土,自是要去能安身立命之地。唉,還是去咱修真界高手聚集的地方好些,一些修真界城鎮。”
屠龍見曉山說的不似作偽,也同感道“天下之大,何處安身?我等也正是此想法,不如一同做伴通往。”
孟曉山有些猶豫,小心道“實不相瞞,在下修為低落,實怕拖累了幾位。”
那老二馮海猛不丁地爆出一句話,道“無妨!你功法如此奇特,絕不尋常!”
老三公章笑道“哈哈,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安全!在遇見柳阿嬌那樣的事兒,也好處理!”
曉山細中一想,自己若一人獨往,若遇到柳阿嬌和她師兄再來尋仇,自己可難以獨自應對。於是,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了,道“也好,那就打擾幾位了!”
“好!走”屠龍當先起步,飛劍就要離去。
接著,老二馮海老四邰定天也都飛去,見那老三公章也要駕劍飛去,曉山苦於不會禦劍,忙道“公章兄,且慢!”
公章停下來,疑問道“怎麼?哦,是不是還等你那老鄉?”
那新認的老鄉於雷早已經已經不見了蹤跡,嘿,本來也不真的老鄉,隻是路上的客套交情,真正攔下的原因是曉山還沒有禦劍的能力,他支支吾吾道“不,不!實不相瞞,我還不會禦劍呢!”
“什麼?”公章大吃一驚,“不會吧!”不敢相信他居然還沒達到禦劍的能力水平,也就是說他連築基期的實力都沒達到。
曉山尷尬“嘿嘿···”一笑。
索性公章為人不錯,引他上劍,禦劍追去。
天早已經亮了,隻是茫茫大雪不停地鵝毛飛下,令整個天地間都一片寧靜。若是和平的日子,應該是怕寒賴床的早晨,可是,如今大亂的時代卻是處處躺在雪地裡的冰冷軀體。
他們去的城鎮,曉山不算陌生,這是和夏叔叔一起來過的城鎮,這裡雖然沒凡人城池的恐慌騷亂,但也不負曾經的祥和,到處都是聚來尋求安身的修者。
無獨有偶,大家也都走進了大指茶茶館!那裡額說書似乎從來沒有斷過聽眾,裡麵依然是很多人。五人進去,些許茶點,尋個偏坐,聽著。
那白老六道“話說,自那雲清派攜核心弟子舉派飛升後,隨後便有萬花門憑空消失離去,接著便是上清觀、日月宗、十方佛門也都相繼離去,魔神穀、妖靈山似乎淡出了視線。至於玄天洞卻是一再低迷,段公良修為受損,那個其門的上界仙人被紅拂門仙人滅殺,天下依然大亂,個個皇朝、王朝互相征伐,以求獨霸!······”
孟曉山心中五味雜陳,夏叔叔是否逃脫?怎麼又扯出來了紅拂門?莫不是紅拂門救了夏叔叔的性命?不對,紅拂門的韓紫仙跟夏叔叔可是勢不兩立的。
隻聽白老六繼續道“天地一片混亂,到底何處有一線生機?據最新傳聞,那一線生機居然就存在於蒼生崖。”突然賣起了關子。
便有人追問道“究竟怎麼回事兒?”
白老六嗬嗬一笑道“據說已經有很多修真同道中人通過在蒼生崖尋找的器物離開了此界。”
“什麼?離開此界?”有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