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者仙!
送走李掌門後,杜廷文提醒道“天帝,臣以為上清觀意圖不是這麼簡單,怕身後有其他意圖”。
“我明白”孟曉山也懷疑上清觀的意圖,絕不是表麵的那套說辭,但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釋。
“對了,杜卿家在外以後要習慣稱朕為主公”
“天帝說的是,微臣定當謹記”
“咳咳、、、”
“天帝,您沒事吧?”杜廷文關切地問道。
孟曉山咳嗽了幾聲,搖了搖頭“沒事,隻是有些累了。”
杜廷文看著孟曉山蒼白的臉色,心中不禁有些擔憂。他知道孟曉山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這段時間一直在奔波和戰鬥中度過,身體肯定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主公,您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杜廷文建議道。
孟曉山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確實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他找了個舒適的地方坐下,閉上了眼睛,開始調息恢複體力。
杜廷文守在孟曉山身邊,時刻保持著警惕。他知道現在的情況並不安全,這上清觀莫名地給人怪異之感。
過了一段時間後,孟曉山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感覺自己的身體恢複了一些。他站起身來,對杜廷文說道“我們出去看看吧,熟悉一下上清觀,了解下情況。咱們逗留幾天,便離開這裡。”
杜廷文點了點頭,跟隨著孟曉山出去。這個山峰很大,但坐落了許多的院子,想來都是上清觀的長老和弟子的住所。他們小心翼翼地穿過一片茂密的樹林,來到了一個開闊的地方。
就在這時,他們突然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兩人停下腳步,轉頭看去,隻見一群身穿修行服飾的人正在向他們走來。
孟曉山都愣住了,因為他發現這群人中竟然有他認識的熟人。
“孟哥,孟哥,終於見到你了”一個略顯肥胖的弟子走出人群,快速來到跟前,熱情道。
孟曉山定睛一看,這是荊國左相封老的兒子封子平。曾在荊國一同出兵辛國,在拒沙關遭遇風暴,便不知所蹤了。沒想到,今日在上清觀遇見此人。隻是封子平早已經不是曾經俊俏十七八歲的樣子,而是大肚翩翩的胖子,觀其修為已經到了融合後期。
“封子平,沒想到在此遇見你。你現在是上清觀的弟子?”
封子平笑著點頭,拍了拍孟曉山的肩膀,“真是巧了。早聽說有個孟姓修士來自凡世的荊國,有數千死士追隨,在?邰宗掀起了巨大風浪。我一直懷疑這孟姓修士會是何人?也隻能想到你。我聽說孟姓修士被請到了上清觀,所以特意過來看看。沒想到還真是你?”
孟曉山點了點頭,對封子平表示感謝“多謝你的關心,我還好。那日在拒沙關遭遇風暴,也不知你如何脫險的?”
“那天湊巧被上清觀一位師兄所救,因此才得此機緣,拜入上清觀學習道法。”封子平徐徐道來,忽然情緒低落道“隻是荊國被滅,我也束手無策。唉,一個甲子,以往如同飛灰湮滅於世了”。
孟曉山拍了拍他,表示感同身受,天涯淪落人,悲傷故人情啊。
封子平看著孟曉山身邊的杜廷文,好奇地問道“這位是?”
孟曉山介紹道“這是杜廷文,我的護衛。”
封子平微笑著與杜廷文打了個招呼“杜兄,幸會”,心想這可能是一位元嬰後期的修士。但他修為不足以看出來,也不敢不恭敬地打聲招呼。
杜廷文也禮貌地回應道“封公子,你好。”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修行服飾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他看起來氣度非凡,修為高深。
“孟曉山,久仰大名。”中年男子微笑著說道。
孟曉山見此人氣度非凡,嫣然是眼前這一群人的領頭,他知道這個中年男子肯定是上清觀的重要人物。
“哪裡哪裡,請問閣下是?”孟曉山禮貌地問道。
還未等到這人的回答,便見封子平殷勤地介紹道“孟哥,這位是上清觀的內門大師兄張希。”
孟曉山聽後心中一驚,他看不出此人的修為,顯然在金丹期以上。但也不卑不亢對張希表示感謝“張師兄好,多謝貴派的關心和援助。”
張希擺了擺手,見眼前這孟曉山長相平平,修為一般,卻不斷地搖頭,說道“嘖嘖,實在看不出來你究竟有什麼特殊的,何以掌門發動上清關所有的外門弟子前去營救你?你究竟是什麼身份?”
見對方語言不太善意,杜廷文擋在前麵,對方是元嬰後期的修士,但他也不遑多讓,絲毫不懼他。
張希笑道“到時你這手下挺有意思的”。
孟曉山聽到這話,心中一驚。納悶此人為何如此敵意,他回道“在下一階散修,何來身份?隻是貴派李掌門顧念雲清派舊情罷了”。
張希顯然也不信這個說法,又問道“賈燕、孟晴,你可識得?”
孟曉山激動地說“你知道賈燕在哪?她在哪兒?”
張希卻也不回答,得到孟曉山的回話,似乎證實了心中的猜測,便率眾人離去了。
封子平見張希帶眾人離去,有些猶豫若是不跟去,以後少不得被孤立。但還是留下來片刻,急著道“孟哥,我這邊也過去下,晚些時刻我再尋你”。
孟曉山有千般問題卻也來不及詢問,便見封子平匆匆離去。
杜廷文有些理解地道“主公,我看封公子在上清觀的日子也不好過啊。麵對這張希,他能這般唯唯諾諾,看來估計沒少被刁難”。
看著封子平遠去的身影,孟曉山有些釋然,隻是擔心賈燕的情況,還有那孟晴究竟是何人?為什麼張希也會問起此人?還有為什麼上清觀要救自己?
這些問題在孟曉山的腦海中不斷盤旋,他決定先暫且放下來,慢慢地自然會水落石出的。
孟曉山和杜廷文繼續前行,一路上遇到了一些上清觀的弟子,他們看到孟曉山都投來好奇的目光。孟曉山儘量保持鎮定,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解開心中的謎團。
他二人一邊走一邊默記路線,哪裡有密林可以逃入躲藏,哪裡有山路可以下山而去,哪裡守衛的弟子少可以蒙混過關,等等儘是一些逃跑方法。
對於上清觀的不信任早已充斥這整個腦海,不安的情緒環繞二人。他們不知道上清觀到底有什麼目的,他們隻能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