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呂澤耷拉著下眼皮,幾乎快要睡過去。
“下車了。”
陳清風提醒。
第二天一早,呂澤已經跟著陳清風上了車。
“師父,能講一下門派裡的規矩嗎?”
“這個嘛……”
陳清風笑了笑,隨後說道“屏山現在除了我,還有我的一個師弟,他有一個大徒弟叫雲生,你要是有什麼不懂得可以先問他。”
呂澤點點頭。
“你的那位師叔脾氣挺怪的,你千萬不能惹了他。”
“還有啊,屏山不能用電,更不能打電話,這都是禁忌。”
“什麼?”
呂澤愣住,他還想著到了地方給母親打一個電話呢!
陳清風語重心長地說“這是古武界幾百年流傳下來的規矩了。”
“……”
見呂澤犯難,陳清風補充道“不過你如果實在想家,可以寫信,也可以下山去,這倒是沒什麼。”
“我記住了,師父。”
呂澤無奈回答。
畢竟還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就算是再懂事,小小年紀離開家也是怕的,先是趕了一上午的車,等快到中午的時候,呂澤吐到快要虛脫。
車子也總算是在屏山下停了下來。
“徒兒,下車了。”
呂澤忍下想吐的意念,下了車。
眼前一道瀑布倒是驚豔到了呂澤,四周滿是桃花,花瓣飄得遍地都是,如果不是眼前那塊寫著“屏山”兩個字的牌子,呂澤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
“這裡,就是屏山了。”
說著,陳清風拉住呂澤的手,吹了一口氣,他們就來到了一處院子。
而呂澤,還在想那片瀑布的事。
“師父,這……”
“障眼法罷了。”
陳清風笑笑,進了院子。
這裡與外界的繁華不同,屏山這處地方難得的安靜,就連建築都是古色古香的,還真是像極了武俠劇裡的名門正派。
“還愣著乾什麼?進來啊!”
陳清風提醒呂澤。
呂澤走進院子,裡邊站著一個身穿藍色長袍的中年男人,他身後還跟著一個比自己大幾歲的青年。
這兩個人,想必就是陳清風說的師弟和師侄了。
陳清風的師弟吳清羽上下打量著呂澤,“師兄,這位是?”
“這個啊,是我這次下山收來的徒弟。”
“徒弟?”
吳清羽看了看呂澤,長得還行,就是看起來資質平平。
“師兄,您,是認真的?”
吳清羽有些不信,往日裡那些富豪可沒少把自家孩子往屏山送,有資質的吳清羽見過幾個,沒有資質的也見過,可陳清風都給一一拒絕了,師兄不想收徒,他是知道的。
陳清風有些無奈“什麼認真不認真的?當初讓我收一個關門弟子的不也是你嘛!”
吳清羽“……”
他又是看了呂澤兩眼,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陳清風給攔住了。
吳清羽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陳清風帶著呂澤去了客房,對呂澤說“你且在這裡心無旁騖的打坐,晚些我會叫你吃飯。”
“好!”
“明日一早,到後山,我教你學點什麼。”
說完,陳清風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