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澤“……”
錢林的意思,是說他是受人指使?
“你到底什麼意思!”
呂澤皺眉,“你把我叫到這裡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個?”
“哈哈哈哈哈哈哈~”
錢林大笑,“我把你叫到這裡來隻是為了嘲笑你罷了,我笑你傻,即便是被人賣了,還要幫著人家數錢呢!”
呂澤“……”
他不禁開始懷疑,錢林說的人,難道是指張俊?
呂澤想到張俊這兩天的反常,皺起眉毛。
“看來還是我高估你了。”
錢林一臉嘲諷看著呂澤,“我以為你會很聰明,沒想到,你還真是個大傻bo!”
呂澤“……”
他拍了拍桌子,這個錢林,他實在是忍不了了!
“你說我傻?你自己還不也是一樣被他利用!”
說完,呂澤轉身離開煩悶室,身後的錢林,止不住的冷笑……
一路上,呂澤的內心一直都很複雜,他始終不願意相信,張俊是一個這樣的人……
晚上,呂澤趁著張俊也睡了,默默拿出懷裡的紅玉佩,師父,你那天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想著想著,呂澤緩緩閉上眼睛。
旁邊的張俊也是睡不著,在聽到呂澤打呼嚕的聲音以後,張俊走下床,來到呂澤的床邊。
這會兒,呂澤胸前的紅玉佩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下,格外的刺眼。
張俊的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他裝了這麼久,為的就是這一天,隻要拿到紅玉佩,交給那人,他就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了,他的弟弟也不用擔心沒有醫藥費了……
想到這裡,張俊伸出手,去抓玉佩。
可就在這一刻,呂澤睜開眼睛,平淡看著張俊,就像是一早就知道一樣。
不錯,這一切都是呂澤安排好的。
而張俊,徹底慌了!
“呂澤,你彆誤會,我……”
“你彆說了。”
呂澤朝張俊擺手,一臉的冷漠,看張俊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為什麼要這麼做?”
呂澤皺眉,“三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些你彆管。”
張俊說著,看了看呂澤脖子上發紅的玉佩,“我的目的,一直都是這個。”
呂澤皺眉,“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對嗎?”
張俊點頭,“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還要多,我還知道,你為什麼要來健康書院。”
呂澤“……”
他不禁冷笑,“你這樣騙我真的好玩嗎?枉我一開始把你當做朋友!”
呂澤頓了頓,“另外,錢林做的那些蠢事,都是你指使的吧?”
見呂澤知道了,張俊也不打算繼續瞞著了。
“不錯,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聰明很多。”
“嗬~”
呂澤驟然冷笑,他看向張俊,像是在看一個怪物,“所以,你做這些的目的是什麼?金錢?利益?”
“你錯了。”
張俊說道“我隻是為人賣命。”
呂澤“……”
見呂澤沉默了,張俊一個箭步衝上去要爭搶玉佩,卻被呂澤直接打翻。
“你們玄靈派還真是沒出息,派了你這麼個廢物來。”
張俊!!!
他皺眉,“你不是呂澤!”
“我是不是,似乎和你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你隻需要知道,你打不過我!”
說完,‘呂澤’大笑起來。
而張俊,一臉氣虛的樣子。
翌日清早,呂澤睜開眼睛,看到身邊已經搬走了的行李,不禁疑惑,這張俊這麼早就搬了嗎?
不對!昨天晚上,自己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睜開眼睛,張俊就離開了。
想到這裡,呂澤扶著腰推開宿舍的門。
一推門,呂澤就看到宿管阿姨。
“是阿澤啊!為什麼昨天晚上張俊火急火燎的就走了?”
呂澤“……”
他也好奇啊!
“要我說啊,你們年輕人在一個寢室住著,有啥事不能說開了啊,非要換什麼寢室……”
呂澤“……”
彆的事背鍋也就罷了,這事他是真的不知道。
呂澤在宿管阿姨奇怪的注視下刷好牙,來到教學室上課。
這堂課是阿信上的,她看了看剛到門口的呂澤歎下一口氣,“阿澤,你怎麼才來?”
“阿信老師,我睡過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班裡哄堂大笑。
“咳咳~”
阿信咳嗽兩聲,“在門外站著吧!”
於是,呂澤十分熟練的站在門外,來到健康書院有一段時間了,被罰站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了。
呂澤站在外邊,看到教室裡在上課的同學們,突然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今天張俊沒有來上課!
奇怪,難道是他因為沒有拿到紅玉佩就離開了?
就在呂澤疑惑之際,一隻手拍了拍呂澤的肩膀,隨後,呂澤就聽到一陣熟悉的女聲在他耳邊說“你也被罰站了啊!”
呂澤回過頭,果然是程小月!
呂澤指了指程小月問道。
程小月和呂澤畢竟不在同一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