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澤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看到年輕男子的頭在自己的鼻子下麵晃來晃去,呂澤實在是忍受不住了。
“阿嚏阿嚏!”
呂澤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
呂澤的聲音,讓中年人下意識向著呂澤看去,呂澤趕緊的後退,才算躲過了中年人的荼毒。
中年人將身體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臉上掛著不滿,“你乾什麼呢?”
呂澤抽出一張紙,擦了擦自己的鼻子,“被一陣難聞的味道嗆的,拜托你下次換個好一點的香水行不行?”
隔了一個過道的年輕女孩,已經捂著嘴偷笑了。
雖然年輕女孩已經儘量的在捂著嘴,不發出聲音了,但饒是如此,還是被那個中年人看了去。
中年人臉色因為發怒而漲紅著。
他看著呂澤,臉上滿是怒意,這個人簡直是找茬,跟那個年輕女子換座位就算了,現在竟然還如此的奚落自己,自己在這個年輕女子的麵前,一點麵子都沒有了。
想了想,中年人低聲道,“你不是南冶人吧,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把座位換過來,不然的話,下了飛機,有你好看!”
呂澤嗤笑一聲,上下的打量了中年人一遍,然後道,“今天我就坐這裡了。”
中年人“蹭”的一下站起來,“用一句華夏話說,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好,你行,今天不給你亮點功夫,你還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過道那邊的年輕女孩臉色一變,看向呂澤的眼神中滿是愧疚,“要不……要不我們還是換過來吧?”
雖然說年輕女孩有一些不堪忍受那個中年人的騷擾,但是年輕女孩也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呂澤再攤上什麼事情。
畢竟呂澤不是南冶國人,而自己下了飛機,還可以找這個中年人報仇,但是如果呂澤因為自己攤上什麼事情的話,在南冶國這裡,他算是孤立無援的狀態,到時候再有什麼危險,年輕女孩會感覺到過意不去的。
所以說,縱然心裡麵有一百個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年輕女孩子還是對著呂澤說出來了一句話。
聽到年輕女孩的話,呂澤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詫異,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年輕女孩還是很有責任感的。
當看到自己有可能會因為她,而得到這個中年人的報複的時候,年輕女孩竟然說要跟自己換過來座位。
呂澤的心中,對於年輕女孩,有了一些些的改觀。
雖然說自己跟這個年輕女孩是萍水相逢的關係,自己並不需要因為她而攤上什麼彆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既然自己管了,那麼自己就一定要管下去,絕對不可能半途而廢。
做事情虎頭蛇尾,那不是自己的風格。
況且呂澤還真的沒有把這個中年人放在眼裡,就他那樣的功夫,頂多也就是一個花架子,到自己這裡完全是不夠看的。
而且看他的身體呂澤也知道,這個中年人,自己估計兩下就直接把他給撂倒了。
呂澤對著年輕女孩微微一笑,“不必,既然跟你說了要換座位,那麼就要換座位,你就好好的坐在那裡吧,其他的事情不用管。”
聽著呂澤的話,年輕女孩心中一暖。
雖然年輕女孩之前曾經懊惱過,為什麼自己不聽自己父母的勸解,而執意要自己一個人坐什麼飛機,雖然說是坐在頭等艙裡,但還是遇到了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