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醒夢!
賈珠回到家,被人抬進自己的房間,應付完來來回回好幾撥來看他的人,痛苦又快樂著。
賈母跟王夫人還非得看看傷口,一個大老爺們讓人家看屁股怎麼也好意思,雖然說是此身的母親跟祖母,但是畢竟裡子變了啊。
感覺這群人不是來看傷員的,倒像是來看猴的,比如賈珍來了後看了看傷,說沒事,也就是看著挺嚇人,其實兩天下床,七天就好。
還說道還是大兄弟威風啊,這鬨騰了一通,整個北京城都震了三震。
聽說義忠老王爺跟皇世子殿下都被皇上罰了,就這樣去挨了打也僅僅傷了一點皮,真是驚天動地,好威風,好厲害。
以前怎麼沒看出大兄弟還有這個能耐,能把這北京城給捅漏嘮,以後為兄還是得指著大兄弟照應我了。
賈珠聽著賈珍這些看似誇獎實則調侃的話隻翻白眼,又不能攆他走,隻能強忍著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關鍵這貨怎麼這麼多廢話呢,賈珠雖然沒事,但是趴著趴著就想睡覺了,旁邊賈珍叨叨叨個沒完,說了一個時辰,倆小時,到最後賈珠就不強忍著了,直接睡過去了。
再醒來已經是傍晚了,屋裡很昏暗,還沒掌燈,古代就是這個比較煩人,一到晚上就是黑乎乎的,哪怕點了蠟燭屋裡亮度也很差,女人們還愛晚上就著這點蠟縫點什麼,這要是不近視眼就奇怪了。
“可人,可人。”
“來了來了。”隨著答應,可人從外麵提著食盒進來了。
“爺您醒了,都睡了一下午了,剛才老太太打發人給送來了飯,說怕您吃不好,還有說最近您好好休養,不著急去她那請安了,她想你了就過來看你。”
可人說著把食盒放到桌上,倒了一杯茶,走到床邊,小心的把一個軟枕放到賈珠的胸口的位置讓他趴著能空出兩隻手。
“珍大哥什麼時候走的,怎麼沒叫醒我。”
“可彆提了,珍大爺真是能說的,爺都睡著了他還自己說了好一會,發現您睡著了,這才走的。”
“嗯嗯,我是實在撐不住了,好家夥活活給我念叨死,下次再來就說我舒服不見客了。”
“好,您不說我估計甯兒也會這麼做,珍大爺走的時候甯兒自己從那念叨好一會,說以後再來就不給開門了。”
“對,直接不開門了,開著門進來了,也拿棍子給打出去,讓甯兒打,出了事我給你們頂著。”
賈珠跟可人說了會話,有點尿急想從床上爬起來,去上廁所,剛起身就感覺屁股跟針紮一樣,吸了一口涼氣又爬下了。
“爺您還不能起來,您這是要解手麼,等會著,我去給您拿恭桶。”可人很有眼力價,一下就瞧出來他要乾嘛了。
賈珠第一次被人服侍上廁所,感覺很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上完廁所,又伺候著洗了手,吃了飯。
趴在床上跟可人還有甯兒倆人聊著天,時不時用一些現代的話逗逗兩個小姑娘,剛開始還有點聽不懂,不適應,但是後來,通過賈珠的講解,甯兒笑的前俯後仰的,可人則趴在桌子上笑,肩膀一聳一聳的。
三個人鬨了挺長一段時間,可人終於止住了笑,走到賈珠的跟前說道“爺,該給您換藥了,先彆說笑了,等會笑起來,我可給你把傷口弄疼了。”
賈珠趴著沒回頭,感覺可人輕輕將他的褲子褪下來,然後拿了創傷藥輕輕用手給他塗在傷口上,感觸這輕柔的動作,賈珠身體都快繃直了。
終於塗完藥,賈珠放鬆了身體,回頭看看可人說道“你這手真是巧,絲毫感覺不到疼。”
“爺您淨誇我,哪有什麼巧的,我就怕用大力氣弄疼了您。”
“很巧啊,那天我看你秀的那朵花就很好看啊,就是布小了點,做的手絹麼,繡好了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