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睜開眼,就看見滿頭大汗的餘世逸在她身上勤奮的耕耘,用他那堅硬的棒子一直戳著她的柔軟。
原來,夢中追她的人是他!
福多多氣極。
這人怎麼這麼的不知疲憊?
伸手推了推他,發現一點都沒有撼動。
福多多無力了,隻能仰躺著,隨他對自己為所欲為,裝一條沒有任何反應的死魚。
隻不過,沒有多久。
福多多裝死魚的行為就挺不住了,隨著餘世逸一起沉淪在了欲海之中。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幕降臨,掌燈十分。
看著餘世逸神清氣爽的坐在床沿看著自己笑,福多多氣不打一處來,拽著被子轉身不理他。
可才一動,福多多就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出聲。
她此時此刻的身子,就跟被車子碾軋了好幾回一般,痛得很。
“怎麼了?身上有哪裡不舒服嗎?”餘世逸滿臉的擔憂,從懷裡掏出一個描了幾筆畫的白色瓷瓶,並且輕輕拉扯著福多多覆蓋全身的被褥,說道“你把被掀開,讓我看看,給你上點藥,明天就會沒事了。”
福多多不理,反而越發的把自己深埋進被窩裡。
見此,餘世逸也不惱,索性也不多話,連被帶人的抱起福多多,挑開被角,露出福多多憋紅的臉蛋,伏地做小的哄道“彆鬨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下次一定不會這樣了,這次先把藥給上了,恩?”
下次,還有下次!
福多多氣惱的瞪了他一眼,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瓷瓶,氣呼呼的說道“不用了,我自己來!”
“你,你自己能看得到?”看著瓷瓶被奪走,餘世逸好心的提醒道。
福多多翻翻白眼。
就算看不到,也不會讓您大少爺親自動手。
餘世逸不放心,勸說道“還是讓我來幫你吧!”
一聽,福多多火氣也上來了,把瓷瓶推向給他,惱怒的說道“那你給你自己塗抹吧!我不要了!”語氣很是的倔強。
沒有法子,餘世逸隻能妥協,說道“那你自己來。”
見福多多久久沒有任何的動作,餘世逸催促道“你怎麼還不上藥?
你大少爺還赤裸裸的坐在這裡,我怎麼上?
福多多有些惱,語氣不善的回答道“你坐在這裡,我怎麼上?”
“怎麼不能上?”餘世逸不解的反問道。
聞言,福多多滿臉的黑線。
我的臉皮真得很薄,不厚的,我的大少爺!
看餘世逸怎麼也說不停,福多多耍賴的說道“反正我說不能上,就是不能上!”
嬌豔欲滴的紅唇微微的嘟起,臉蛋一臉的認真,餘世逸看得渾身又是一熱。
“好好好,不上不上,我不上了,好不好?”餘世逸好脾氣的哄道,一點都不生氣。
因為,看著福多多鬨著小脾氣,使個小性子,餘世逸還是挺享受的。
以往曾經,哪會有人如此的與他這般相處。
不是阿諛奉承、虛與委蛇的討好他,就是唯唯諾諾,沒有儘心的為他著想。
福多多這般,很好,真得很好。
正在這時,碧桃端著滋補的燕窩進來。
看福多多抱著被子坐著,一臉的不高興,而餘世逸則是滿臉的笑意,就跟老鼠偷了油般的得意。
垂下眼瞼思索了一下,她笑盈盈的上前,問道“少爺,什麼上不上?奴婢老大遠就聽見了。”
餘世逸對於碧桃,心裡有些隔應。
緣由是,福多多似乎對她很是的看重,而且很放在心上。
就拿今天清晨來說,福多多未睜開眼,第一句叫喚的就是碧桃,好似碧桃是她很少重要的人一般,比他都還重要,這讓他感覺到很是的不爽快。
能與福多多白頭偕老的唯有自己,她碧桃算什麼東西?怎麼可以在多多的心裡有這麼重要的位置!
因此,看到碧桃笑吟吟的進來,餘世逸揚起的嘴角,一下子耷拉了下來。
福多多的思緒都在了碧桃問的話中。
此時此刻,她這才覺得之前他跟餘世逸討論上不上的問題是如此的曖昧扯不清。
頭埋在被窩中,福多多有種無臉見人的感覺。
餘世逸看福多多如此的行為,以為是不想看到碧桃,心情一下子就愉悅了起來,看碧桃的神情也不如適才的銳利了,接過她手中的小白碗,揮揮手,說道“你下去吧!沒喚你就不要再進來。”
碧桃看了看鴕鳥狀的福多多,腳步有些移不開。
她有些擔心福多多的情況。
昨晚和今天清晨,她知道屋裡發生的事情,很怕福多多受到一絲的傷害。
可餘世逸趕人趕得緊,也隻能三步一回頭的,烏龜漫步似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