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稍微的劃了一下,痛感就很明顯。
因為是眉刀,雖然順著水流到了地上,但是傷口沒那麼深,就好像被什麼東西不小心劃傷了一樣。
沒來到南湖前,也曾經有過一次想死的念頭。
她第一次叛逆,離家出走,逃離這個地方。卻在幾個小時後,淩晨一點回到了家中。
媽媽就在客廳內,看到她回來,什麼都沒有說。
不在乎嗎?
是因為一點都不在乎嗎?
眉刀悄無聲息地掉在地上。
應可心慢慢地癱坐了下來,整個人埋在手心,無聲地哭泣。
“星期六舉辦慈善音樂會。”
應可心抬頭,聽到他重複了一句。
原來大家都是這樣想她的。
時宴盯著聽到這些話還無動於衷的應可心,有些不懂。
五年過去了,兩個人的相處完全沒變。
“看到了沒?應可心也來了。”
應可心看著他們。
有錢人最會演感情深厚的虛偽戲碼,但是他們兩個人不一樣,是真的恩愛。
關於她的話題,聚在一起的幾個人,還沒有結束。
“笨蛋嗎?”
“不管怎麼說,人家家庭情況擺在那裡。”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明明兩個人是一起出現的,隻不過先去桌前拿了一塊蛋糕罷了。
“反正我就是不喜歡她。”
“來了。”
“如果是我的話就不會來了,明明知道來這裡會見到所有人。”
不知不覺中,時間過得很快,音樂會就這樣到來了。
時宴也是禮貌地握住,目光緩緩地落在應綸旁邊應可心的身上。
時染含笑地看向宋肆辰。
“應綸,好久不見。”
“她是不是除了我們就沒有其他朋友了?”
“宋肆辰,你好。”
剛才的話,他應該也都聽到了吧?
應可心以為自己就夠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與時宴的視線交彙,才發現,他才是。
她不需要特意做什麼打扮,隻是穿著簡單的晚禮服,頭發散落下來,出現在慈善晚會,就能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時宴,隻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隨心所欲的家夥。
“我要去洗手間,要一起去就跟我來吧。”
“但是她是不是也察覺出來了,最近的聚會都沒怎麼來?”
應綸說著就伸出了手。
“算了,就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
反正南湖流傳她是私生子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時染打扮的乾練,實際上和應可心也是一樣的年齡,但卻感覺好像是大領導,由內而發散出很有決策的氣質。
“你好!”
“去哪裡?剛才沒聽到嗎?你哥哥讓我跟你待在一起,要成為聽話的妹妹啊。”
“你好!”
【我們第三次見麵的時候一起睡吧。】
慈善音樂會聚集了企業家的子弟們,有一大群不想見的人,對她來說是一場麻煩,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更反感了。
“時宴,一個晚會,也這麼姍姍來遲。”
不知道看到誰出現了,已經走開。
時染和宋肆辰兩個人也一起走向食品區。
像是說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嗯。”
自言自語,給自己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