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臟了楚醫生的白大褂!
楚母不悅地皺著眉頭。
端起麵前的茶杯捧在手裡,語氣極淡,“嫿嫿挺好的,她和君衍如今是夫妻,而夫妻最基本的就是信任。她要是不相信君衍是清白的,那以後還怎麼過日子。”
楚婉馨見狀,不死心地繼續說,“嫂子,我覺得她不是信任君衍,是因為不在乎,所以才無所謂。你不知道,她和她家那個傅蕭是真的不清不楚,聽說她還為姓傅的買過醉,因為姓傅的,才和她父親鬨翻,離家出走的。”
“你這些話,從哪兒聽來的?”
楚母放下杯子,臉色微沉地看著楚婉馨。
自從淩家的女兒車禍死後,漫嫿為了避嫌,就沒有再來過楚家,而她幾次跟兒子提起,讓他叫漫嫿到家裡來玩。
楚君衍也是極淡地拒絕。
不過,漫嫿三個月前搬出漫家,一直住在淩家,她是知道的。
“嫂子,這可是思含親口說的,據她說,君衍和芊芊也看見了漫嫿買醉。”
“淩思含?”
楚母皺了皺眉,語氣淡了一分。
楚婉馨點頭,“是啊,她親眼看見的不會假。其實我一直覺得君衍和芊芊才般配,從小一起長大,又郎才女貌……”
她說的芊芊,是她夫家侄女黎芊芊。
……
寧安醫院。
漫嫿跟楚君衍一起乘的專用電梯。
他按了病房樓層之後,漫嫿又報出一個數字。
是她外婆住的樓層。
楚君衍轉眸看她,“你不去看傅蕭嗎?”
“他又不是要死了,不用看。”漫嫿一臉淡漠,語氣生硬。
“不看就不看吧,反正死不了。”
楚君衍勾唇。
從楚宅出來,他問她去哪裡,她說醫院。
當時,他以為她是要來看傅蕭的。
這一路,他都沒跟她說話,這會兒聽她說不看傅蕭,他心情還挺好的,心裡的鬱結,瞬間就散了去。
漫嫿如今是他楚君衍的妻子,她若是還心心念念著彆的男人,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挖出她的心來看看,是不是黑的。
“外婆的情況還需觀察幾天,一會兒我去病房,跟她老人家說說,確定手術時間。”
楚君衍溫和的交代。
談到專業的時候,他眉眼認真,語氣和平時判若兩人。
哪怕不是穿著白大卦,也依然給人一種神聖的,可依賴信任的感覺。
漫嫿對他的專業從不懷疑。
推開病房的門,和病床前聞聲轉過頭來的男人目光相碰時,她精致的眉眼一瞬冷卻。
“嫿嫿。”
病床前的人不是彆人。
正是她父親漫程輝。
“你來這裡做什麼?”
漫嫿對他沒好臉色,更沒好語氣。
“嫿嫿,我聽說你外婆住院,特意來看望的,聽你外婆說,你昨晚就搬去了君衍家。他對你好嗎?”
漫程輝壓著所有的情緒,在漫嫿這個女兒麵前,演繹著卑微慈祥的父親角色。
看著漫嫿的冷漠,他心很痛。
漫嫿冷笑,“他再不好,也沒有背著我在外麵養情人。”
漫程輝的臉上一陣青白交替,當著淩老太太的麵。
默了幾秒。
又繼續慈祥地說,“嫿嫿,你問問君衍,他父母和老爺子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他們吃頓飯。你們隻是領了證,後續的婚禮需要商量籌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