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沫秦衍!
秦衍站起身,轉了過來,挺拔的身軀靠在桌子上,目光幽幽的朝著她望來…
他就是故意的!
南沫這些天,因為很忙,所以壓根就沒有往秦家打過電話,自然也有好幾天沒有看到小糖果的身影了,這男人卻故意的掛斷了電話。讓她什麼也看不到,可惡!
轉身,南沫出去,將那臥室的門彭一聲的給帶上了。
秦衍……
男人臉色陰鬱。
南小姐。樓下上來一名保鏢,恭敬的朝南沫開口請問秦總休息了嗎?外麵有人找他。
誰?南沫冷眼看著那名保鏢。
是白家的人,她說秦總有東西忘在她那裡了,所以,她來送回東西的。
送東西?什麼東西?更保況還是白家的人?
他經睡了。我下去看看。南沫總覺得心裡有些發毛,她對白家的那三位千金,一點兒好感也沒有,現在聽到白家的人來找秦衍。還是來還東西的,她下意識的就認為了,肯定沒有什麼好東西!
出了客廳,站在外麵的人是白芊芊,她之前托南沫的福被警察抓進了警察局裡,一向什麼苦都沒有受過的她,還顯些被判刑,幸好,白家花的錢比較多,再加上,她也真的沒有對小糖果做什麼,隻是利用她想欺騙秦衍的感情,所以,也構不成詐騙罪,在裡麵關了一個多星期之後,才被放出來。
到現在她每到想到監獄裡的情景,都頭皮發麻,雖說她並沒有被判刑,但是做為一名白家的千金,她也已經將白家的臉給丟儘了。這口氣她實在是難以咽下。
是你?南沫目光不善,尤其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不但騙了秦衍,還掐過小糖果,她微揚著下巴,看著白芊芊。
白芊芊觸到她的目光,臉色同樣不好,兩人可以說是仇敵了,但她已經不會再向之前那樣的魯莽了。
南小姐,你好,我今天來是找秦總的,請問他在嗎?白芊芊極力的顯擺她的笑容,語氣也放的十分的客套。
南沫冷笑他在與不在有什麼關係?還不是一看到你就想吐?白芊芊,我真是不知道你哪來的臉,還敢來這裡,如果我是你,乾了那麼多丟人的事情,我早就自閉,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門了,難不成,你臉皮比較厚?
你!白芊芊被南沫的毒舌懟的臉色發紫。但那怒氣又被她壓了下去,也沒和南沫吵,隻是雙手從身後拿出了一個袋子,笑道。
或許南小姐你說的對,秦少,他可能不太願意看到我,其實我也知道,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不對,我丟了我們白家的臉,可是…
南沫已經擰起了眉,視線落在白芊芊手裡拎著的袋子上。
既然你知道,那就應該滾的遠遠的,彆來玷汙我的視線!南沫直懟,一點兒麵子也不給對方留。
白芊芊咬牙,看著南沫,真是恨不得撲上去撕了她的那張臉。竟然敢說她臟,說她玷汙了她的視線!!
是是是,南小姐說的是。白芊芊又是沒有和她對著乾,乾脆就直接承受了下來。好像南沫無論怎麼說,都傷不到她似的,往前走了幾步,她將手裡的袋子遞給南沫,笑的有些諷刺。
這些都是之前的那段時間裡,放在我那裡的東西,裡麵有他最喜歡用的領帶,腕表。睡衣,還有他的…內褲!白芊芊眯起了眼睛,注意著南沫臉上的表情變化,繼續說道而且,他的衣服,都是我手洗的哦。
一陣反胃,在南沫的胸腔內湧動,火氣直冒。腦袋裡嗡嗡的直響,竄緊手心,卻是麵不改色的將白芊芊送來的那些東西接了過來,隨手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那些便宜貨就沒有必要再送來了,再說了,像白小姐你這樣空虛寂寞的女人,留著應該比較好,說不定晚上還能肖想一下,被男人那樣的滋味,當然了,可彆玩過頭了,這要是傳出去了,白小姐,你是這樣的下賤貨,怕是也沒有人敢娶你了吧!
你!白芊芊是來刺激南沫的,但現在卻是被南沫反刺激了。你就不怕我和秦衍真的做了什麼!
南沫眉眼之間多了幾分冷意,直視著白芊芊,你如果有跟他怎麼樣過,你早就拿著這個威脅秦衍對你負責了。而你沒有,那說明你們並沒有發生什麼,再者秦衍他這個人,除了我之外。任何的女人在他的眼裡,都如同卑賤的泥土一般。
白芊芊與其拿著這個來找我的不快,倒不如回去好好的反省反省你自己,如果我是個男人的話。我也不會看上你這樣的輕賤貨色,與其不要臉下去,還不如給自己留點兒尊嚴!
你,你你…白芊芊氣的鬱結。
趕出去!以後不準這樣肮臟不要臉的女人,再踏入這裡一步!南沫對旁邊的保鏢動了動手指,高大威猛的保鏢立刻站到了白芊芊的麵前,麵色嚇人。
白芊芊眼見著已經討不到什麼便宜,氣的跺腳走人,真希望,霍舒桐能幫她們狠狠的教訓南沫一頓,最好讓她抬不起頭來!
不不不,應該說最好讓秦衍甩了她,再讓她和她的那個師傅武優璿被人按在腳底下踩!
門口終於安靜了,南沫細白的手指捏了捏眉心,轉頭,視線落在垃圾桶裡的那一袋東西上,她氣的鼓起了臉頰,明知道事情已經過去了,秦衍和白芊芊沒有什麼。
但,這東西卻在她的心裡種下了一個疙瘩。
再加上,這兩天她和秦衍冷戰,所以使得,南沫的怒火更高,就是因為在意,所以眼裡容不得一點兒沙子。
閉了閉眼睛,南沫開了車離開。
大晚上的,又已經是九點多了,樓上的男人,雖然臉色陰鬱,但大概是心裡有些底,南沫不會因為裴煜的事情和他低頭的,所以…
他剛剛下了樓,準備結束這場冷戰,好好的將人抱在懷裡,哄一哄,結果,卻是看到南沫的車子離開的場景。
漆黑的眸底,瞬間風起雲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