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妃!
溫柔蘊在氣息間,撲麵而來,纏繞得虞昭整顆心意亂情迷,她終於不能再拿的出力氣傲嬌好強,以唇迎上楚子凱的愛撫,想以此安撫下他的不平,後也承認了自己是昧著本心打了妄語,鬆口說了實話
“陛下彆傷心,是相信陛下的,我與祖母不曾說過那話,是說相信陛下一生鐘一於我一人,自你給我承諾後,我就從未疑過你對我的心,此後會體貼你,再不會說謊話了……”
“昭昭乖,夫君明白……”
何能不知虞昭先前的那些話,都是豎著反骨說出來的虛話,楚子凱卻故意當不知,要與她較真埋怨一番,就是想套來這一車子軟話熨帖心窩,此時得償所願,心中柔情翻湧愈發,也喃喃輕哄道
“那夫君也將方才說出的話收回,昭昭要知,無論你是怎樣,夫皆是一心愛你的,你做任何事,我都不會覺得是折磨,此生能得你,那怕你真的要將夫給你的一顆心傷得支離破碎,也是我心甘情願捧給你傷的。”
攫欝攫。“不會的,陛下,”
情至濃,能激發人內心深處的本性,虞昭迫切想要對楚子凱予自己的這炙熱愛意做回應,平日裡好好把持的矜持愛妃端不住了,順著楚子凱那話,盲目將手貼在他的身軀上往下,摸索到了他胸膛前搏動最明顯那處,無比珍視道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鐘情於一人的帝王之心,是我修得了八生福氣,今生才能有幸得到的,怎會舍得讓它支離破碎,一定拚了命也要好生護著的。”
承諾說完,虞昭將身子微微扭動,稍稍往下滑了滑,側頭貼於楚子凱心前處,細心聆聽感受裡頭那一聲聲有力的搏動由耳傳入心中,深覺幸福,鬼使神差的,微微轉過頭,把柔軟的唇印在其上,將心中對其的珍視,也以行動表露了完全。
完全是意料之外,楚子凱見虞昭動作,還沒反應過來,當即就自己被心間那一小點溫潤觸感砸愣了神,皮肉上被輕吻劃過,皮肉下的那副心肝兒,也隨之一顫,實在不敢相信,性子易羞又清冷得虞昭,居然能做出這樣撩人心的小舉動。
不過不敢相信歸不敢相信,反應過來後,楚子凱歡呼雀躍,全然就當做驚喜將虞昭今晚的熱情全數笑納了,繼而,滿腔情意被撩得一發不可收拾,趕忙將她撈上來,把一個又一個溫柔的親熱報答給了她那張軟軟紅紅的小嘴上,接著,小心翼翼護好了她的身形,再往床裡側一翻轉,心照不宣,二人再續了今夜良宵美景……
一宿暖情,炙熱而悄然,隻二人互知。但許是因花木有靈,好似也受到昨夜皇城中央天子殿裡的雨露溫情的感染,這一夜過後,禦苑中花叢樹儘數應景而放,姹紫嫣紅裝點了滿園春色,竟還引來了零星幾隻蜂蝶增添勃勃生機。
本是春日,暖陽習習照百花齊放的場景,本也不足為奇,隻是據說那花叢中,其中一朵花期還不至的牡丹也在今日盛豔開放,顏色花形竟然比花房裡悉心培養出來的還要雍容,不至時令,卻就可以絕美風姿獨秀於百花之上,令所有人都嘖嘖稱奇。
巘戅久讀小說戅。厺厽久讀小說9du厺厽。晨起得了宮人們傳得的這個消息後,虞昭便心心念念想出去賞牡丹花,楚子凱定然是要一如既往依從她,一心一直記掛著她今日的小心願,下了早朝就扔了朝臣們往回趕,即刻吩咐了人去清乾淨了禦苑的地盤,後帶著她還有一堆折子趕過去。
同桌而坐的人不同命,大好春光下,虞昭能悠哉悠哉品著茶吃糕點賞著花,吃喝玩樂一樣不耽擱,楚子凱說是來陪虞昭賞花,實則卻不過隻是換了個地兒處理政務,自坐下,眼睛就沒有從那折子上離開過,手上的筆也一直未停過。
無可奈何,疆域之內的大小事宜,等著他一人的禦筆朱批行事,楚子凱自然不能做一名昏庸之君將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懈怠,故專心致誌謹慎理事,全程都不曾抬起過頭來一下,一頭紮在裡頭冥思苦想燒腦筋,連那朵眾人都誇讚的無比耀眼奪目的牡丹花是何品種顏色,他都無心也無空閒開口過問一下。
還有比他更命苦的,是那些被無情清出禦苑外的三兩嬪妃,今晨,她們本都是懷著雅興來此作畫吟詩,不想勢頭都還沒起完,就被禦前的人拿恐驚擾禦駕的由頭給趕了出去,氣個半死又不敢造次頂撞,還是隻能灰溜溜的退出了禦苑外。
眾嬪妃滿心不服氣想不通,攜手互憐,都哀歎著自己命苦,那天子殿裡的雨露恩澤,她們不能從懿妃手裡爭取過來一二,也就罷了,何以如今連一朵花,楚子凱都要獨霸著獻於她,著實寵得太過分了!
心有不甘,或是出於嫉妒,或是出於羨慕,那些被趕走的嬪妃們,前腳離了禦苑後,後腳就皆不約而同登上了禦苑四周的樓台,倚著欄杆遙遙觀望著禦苑裡的那朵牡丹,順帶也看看亭中那身懷獨寵的女子身邊坐著的,那位扣著自己丈夫名義的君王。
歎來歎去,總歸她們都看明白想來了,命由天定,這兩樣東西,可能命中注定都是她們得不到的東西吧,如此想著,故而今日各位有才情的嬪妃,越看那牡丹花越是覺得心頭傷感,所以吟出的詩作出的對,千篇一律也都是帶了怨的。
禦苑亭中,虞昭賞花的興致絲毫沒有受擾,楚子凱埋頭專心理政將近兩個時辰,可算也合上了最後一本詔書,隨手遞給馮運吩咐端下去後,抬頭後眼睛和手第一個想尋的事物,就是虞昭,拉著她關切出言問道
“這樣久了,昭昭可坐累了?”
“不累,陛下才是辛苦,”
攫欝攫。聽得動靜,虞昭下意識接過楚子凱遞過來的手,且順著這個動作發力站起了身,走至他的伸後,雙手手伸出大指來扶住他的額頭,又拿食指中指運用適中的力道,給他按壓著各個穴位,以此來幫他緩解疲乏,又提醒道
“看了這麼久的白紙黑字,陛下的眼睛必定會發酸發脹了,馬上就該到用午膳的時間了,隻再能待一會兒,就要回去了,那牡丹花可好看了,你快抓緊時間看看,好養養眼。”
“好,朕自然是該好好養養眼,”
口上應著虞昭的話,楚子凱的視線,卻並沒有依她所言朝那朵牡丹花的方向望過去,卻是昂起了頭,直勾勾直盯著虞昭的臉瞧,愜意滿足地對她笑道
“果真是好看,豈止是養眼,這樣瞧著,朕通身都是覺得舒暢的,或許還可養身,亦或許,也可養心。”
“胡說,少耍嘴,”
被稱讚的感覺是好的,虞昭暗喜卻不外露,還壓低著聲音做樣子埋怨了楚子凱一句,後將手托住他的臉,固執讓他頭擺正,視線朝前方的方向望著,引導道
“彆看我,快看花,不若回去了明日再來,這稀罕的花必然就枯萎尋不見風采了,反正你天天都看得到我,我天天葉都是長這個樣,有什麼看頭,今日來禦苑的名頭賞花,你卻埋頭批了一上午的折子,臨近收尾了,你總得遵守承諾賞這花一個麵子吧。”
“不,朕偏就要看昭昭,”
才不願去理會什麼花兒什麼葉兒有多稀罕,在楚子凱心中,世上最讓他覺得稀罕的事物,便是身邊的這個人了,還是堅持轉頭望虞昭,嬉皮笑臉奉承道
“昭昭的花容月貌,朕看一輩子都是看不膩的,豈是這些凡花俗葉可比擬的,我眼中已經有了你,這些花不看也罷,朕還懶得費那樣大的決心去騰眼睛呢。”
“油嘴滑舌的,”
目中萬物不存隻瞧得見一個你,話說得比唱的還好聽,虞昭不領楚子凱這給自己戴高帽子的情,見他展顏笑淡眉間緊繃的愁色,就收了手,有心想再讓他放鬆放鬆心情,雖複又坐會在他身邊,指著那牡丹花,故作不滿意嗔道
“我覺得那花甚好,陛下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