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凱攤攤手,立刻給她答複但
“我是知錯,可我從來無心去改正,以前沒有,今後,亦是沒有,就樂意一輩子陪昭昭一人,旁人受不得冷落,或忍或走,總歸誰來與朕說道理說期盼,都不能改變朕的心意。”
此答案,也算是方才虞昭在強吻楚子凱之前問出口的那個問的答案,楚子凱答過之後,把手抬起,輕揪了揪眼前人的臉,見她氣鼓鼓定定思考的樣子,眉間不忍舒展開來,笑得無奈又幸福。攫欝攫
“你瞧瞧你,仗著朕愛你你才會這樣蠻橫,都不讓人把話說完。就開始置氣傷心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朕難道就不能犯錯嗎?你自己細數數,這輩子我為你犯下了多少錯?難道單單就隻有這一件嗎?才不是呢,數都數不過來,可隻要求得了你在我身邊,我又何曾為哪一件錯事心生過悔意?偏偏提起這一件,你就這樣在意了。”
細想想來看,可不是如楚子凱所說嘛,死板一點來看,楚子凱當年不顧倫理綱常,違背了源帝旨意父令,執意要選擇和虞昭在一起這件事,在世俗之中,從本質上來說,本就是犯了一個大錯誤。
過往是偽裝出來的,勉勉強強算作不作數,也可不談,就說虞昭卸下宸妃這個身份,去西番尋回如今這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後,楚子凱為求她歸來,也曾違背過不少原則。
持強淩弱無故欺壓曆朝曆代都附屬忠誠於大楚的西番,還曾暗裡煽風點火想挑唆宴陵國發動戰火來威脅西番就範,之後又為能讓虞昭名正言順嫁入大楚,杜撰出個莫須有的天女之說來欺瞞世人,等等事情,細追究起來,雖結果不算壞,但分明皆是確確實實帶了錯的。
如此來看,楚子凱隻專寵虞昭一人冷落六苑妃子一事,與之前做出的那些事相較量起來,算得了個什麼,隻不過她是坦然將前者的錯明明白白掛在口中說出來了而已,不想就招惹得虞昭大摔醋壇,討來了這一通鬨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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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是,不想把我男人分出去,”
聽了楚子凱,想明白一點道理後,虞昭情緒完全平靜,不欲無理取鬨了,乖順地依偎在楚子凱身上,雖是已經了解到了他心中所想,還是覺得心有餘悸,臉下意識直往他胸懷裡鑽蹭進去尋求安全感,悶悶道
“你平常行事大咧看不見,淩德儀也好,或是宮裡其餘誰人也好,每每她們看見了你,眼睛就如狼看見了肉一般暗暗放光,今日去賢居殿聽了淩德儀說了那一車子的埋怨,我回來後,本就因這話心裡發悶,你就說出覺得冷落她們是自己錯了這樣的話,我隻當你想要去與她們……怎能不擔心難過……”
“傻姑娘,你牢牢拽著我的心,我人又怎會有本事離得開你?”厺厽筆下文學bxx厺厽
平心而論,楚子凱覺得,自己能被虞昭這樣在乎重視著的感受,是十分令他受用的,他滿心歡喜中,也帶著幾分感動,情不自禁想給予她更多的安心,柔聲承諾道
“昭昭此後就要相信,你男人永遠是你一個人的男人,哪怕其餘女人拿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逼著我從了她,我寧死也不會辜負昭昭的,可明白了?”
“陛下的心,我一直知,隻是,”
鬨過情緒以後,虞昭的精力已經是被耗得差不多了,現在渾身無力不想動,卻還是想抬頭看著楚子凱,如願與他目光交織後,又要握住了他的手,這才放心,緩緩道出自己的擔憂
“隻是讓這宮中眾多禦妻懷清白之身獨守空閨,久而久之,合宮逼定怨氣橫生,你我承受的壓力必定不小,三妻四妾自來合理,她們的忿忿不平若太甚,聯合朝堂民眾一起鬨,到時候咱們頂不住壓力了那怎麼辦,是不是……”
“是不是就隻能將夫君分出去了啊?”
楚子凱嘴快,搶先把虞昭不想說的全部話說出來了,而後見她瞪大了眼睛,神情茫然過後帶了點微怒,更是想逗弄她,俯下臉湊近,拿開玩笑的語氣與她調侃道
“哎呦,若如此,那可就不得了了,如今隻是提了一句,昭昭這醋罐子裡漏出的醋,就差點把朝暉宮給淹了,若有人不要命了拿出膽量來搶朕上她的床榻,隻怕你這小醋包發威,會把朕大楚的萬裡江山都拿醋泡上一泡。”
該來的總會來,今日大摔醋罐子這一事,終究還未結束就被楚子凱拿來當侃資了,虞昭覺得臉皮發燒又羞又惱,卻又不占理駁不過他,隻得撒氣似地勒令道
“不許拿此事開玩笑,我認真的!”
“好好好,認真的認真的,”
火藥桶子碰不得,楚子凱見事不好,連忙恢複了正經,依虞昭所願不再調侃她亂吃飛醋一事,認真答道
“此事不用昭昭擔憂,朕自有自己的想法,絕對不會讓壓力加持與你的身上,朕也想過了,嬪妃們入宮後朕又沒碰過她們,既然懷清白之身不宜將大好年華耽擱在宮裡,不若朕就修訂宮律,可允她們楚宮另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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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要有,但不是妥協,我們要在安靜中,不慌不忙的堅強
不亂於心,不困於情,不畏將來,不念過往。巘戅戅
愛你的人如果沒有按你所希望的方式愛你,那並不代表他們沒有全心全意地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