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傅令元!
單明寒看了眼阮舒,沒有接後麵這句話,很快看回褚翹“早聽說你來海城工作了,還嫁到海城。你其實是追男人追過來的吧?”
“我還需要追男人麼?”褚翹不服氣,身姿一挺,雙手叉腰,“我可是我們警隊的一枝花~是男人追著我好嘛?”
特彆自信。
阮舒眼裡瞧著,腦子裡則浮現出此前褚翹信誓旦旦要追馬以結果被馬以倒追時的犯慫,反差得叫人忍俊不禁。
“你是一枝花?”單明寒笑著,不留情麵地損,“對對,人家是‘女人花’,你是‘男人婆花’。”
“都是以前傅三帶頭喊的你們才跟著喊!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褚翹隔空往他臉上示意一記左勾拳,同樣不留情麵地戳他的痛處,“以為你和傅三那混球不一樣咧,結果你也走上和傅三一樣的路,為了女人和家裡人不和。”
單明寒的表情有點難看了“我哪裡走和傅三一樣的路?”
“噢,對對對對~不一樣不一樣,他改道去當青門大老了,你還正正經經地呆家裡。”褚翹改口。
旋即她話鋒一轉“但人家傅三好歹比你徹底,家裡不同意,他就乾脆斷了關係和女人到外麵自己過日子。你算怎麼回事?半吊子,既舍不得女人,又舍不得家裡的背景?”
幾人本就是邊說著話邊往宴廳走,此時都到宴廳入口簽到處了,單明寒正好簽完字,應聲重重丟下筆,好像馬上要和褚翹翻臉。
阮舒默默地簽自己的字,心底佩服褚翹的大膽敢言。
一旁的張未末維護單明寒,插話道“不是他舍不得家裡的背景,是我不希望他因為我和家裡人老死不相往來。我隻是單純地想呆在他身邊,能陪著他就好,名分不名分,對我無所謂。”
褚翹雙手抱臂,循向張未末瞟了一瞟,恍然大悟,似笑非笑“噢~明白了~你貪圖的本就是他的家世,名分自是無所謂,他要是真和家裡人斷了,你才該哭了。”
阮舒“……”這妮子,耿直出天際了……
也隻有她敢這樣子了,畢竟她背後是個能給她底氣這麼懟單明寒的家庭。
顯然未料想褚翹會如此不給麵子,張未末的表情尷尬無比,掛不太住臉。
簽到處這個時候也不止他們四人,褚翹講的話又並沒有刻意壓低音量,一圈人皆聽得清清楚楚。
單明寒真翻臉了。
好在留著點男人的風度,沒有對褚翹動手,一聲不吭怒氣衝衝地抓住張未末的手自行走進宴廳,好像彆人越說,他越要把張未末的親密關係展示在眾人眼前。
阮舒看向褚翹“褚警官……”
“讓阮小姐看笑話了。”褚翹聳聳肩。
王雪琴在這個時候尋了來“哎喲阮小姐,原來你在這裡?快來來來~跟我來~你來和我們一起坐。”
“不用了三姨太。”阮舒下意識拒絕,指了指褚翹,“這位褚警官是我朋友的太太,我可以——”
“哎喲,褚警官同樣是我們的貴賓,我們也有安排。”王雪琴說這話的時候,阮舒看到孟歡走向褚翹,正應了王雪琴所說的“安排”。
王雪琴笑著與她細聲“阮小姐,咱們自個兒說悄悄話~你和我們陸家曾經是一家人,都那麼熟絡了,就彆客氣~我們待你也和待其他賓客不一樣~何況你是我們老爺特意邀請來的,你不能不給我們老爺麵子不是?”
褚翹那邊看了她一眼,詢問她是否需要她的邦忙,畢竟如果她們倆都堅持的話,陸家的人多半也不會強行把她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