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校長挑了挑眉，“據我所知，名青以前都是邀請一些教授、知名學術學者進行演講，而秦煙隻是個普通學生。”
肖毅笑了笑，“教授學者再厲害，也沒見他們教出748分的學生。”
這話讓張校長舒服到心坎裡去了。
肖毅給麵子，他也不能一口拒絕，但是他怕秦煙一去不回啊！
名青肯定比十三中學習氛圍好，資深老師也比十三中厲害。
如果秦煙受不住誘惑要轉學，那他就要以淚洗麵了。
張校長“肖校長，我也有一個要求。”
肖毅“請講。”
張校長“肖校長知道教育局有個政策，叫‘合理教師流動’吧？”
肖毅猶豫了幾秒，然後點點頭。
合理教師流動，說白了就是學校之間互換老師。
如果兩校之間開展‘教師流動’計劃，這對名青幫助並不大。
畢竟名青是師資力量雄厚的一方，占便宜的是十三中。
張校長“肖校長，你可知道秦煙所在的七班，他們數學平均分多少嗎？”
肖毅淡淡的問“多少？”
張校長“高二下半期開學以後，七班數學平均分沒有下過110，最高的一次在125。”
肖毅睜大了眼，“七班數學是誰教的？”
十三中什麼時候請了一位厲害的資深老師？
“陳鬆，你沒聽說過吧？”張校長笑笑，“以前七班數學很差，平均分在80，然後陳鬆在高二上學期讓秦煙當了半個學期的數學課代表，高二第一次月考七班數學平均分是90，第二次月考是100，此後就一直穩在100。”
肖毅明白了，秦煙很厲害，教導秦煙的陳鬆也很厲害。
不得不說，一個班數學平均分125，隻有名青最厲害的兩個班才能與之相比。
肖毅“‘教師流動’計劃我需要回學校開會，然後才能給你答複。”
張校長“好。”
他不知道秦煙願不願意去名青演講，為了學校未來的發展，大不了他在秦煙麵前哭一場，如果還不管用，那就讓陳老師勸秦煙，陳老師的話，秦煙還是能聽進去的。
至於被張校長惦記的陳老師，他已經和朱老師一起坐在柳家客廳的沙發上了。
聽王老爺子說，這裡是秦煙的外祖父家。
到底是誰說秦煙是寒門子弟？
有外祖父家住大彆墅的寒門子弟嗎？！
傳言害人啊！
陳老師定了定心神，他看著麵前穿著灰色長袍的老人，那雙充滿睿智的雙眼，讓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看穿了。
“您是秦煙的外祖父？”
柳老爺子點點頭。
“秦煙她媽媽在嗎？”
柳老爺子“她在書房有事，暫時見不了你們，望海涵。”
陳老師了然的點點頭，“您太客氣了！既然您是秦煙的直係親屬，那跟您說也是一樣的。”他拿出了一疊成績單，遞到柳老爺子手中。
柳老爺子一張張看著，看得很仔細。
他看到了自己的外孫女有多優秀，也明白他的女兒雅然是有多糊塗，錯把珍珠當魚目。
陳老師思量著說“秦煙最近心情不好，我們也沒有冒然去問她，作為她的老師，我們有資格向她的家長提出請求，無論家庭發生了什麼，請不要影響到她的學習。”
柳老爺子連忙點頭，“讀書的確是最重要的。我明白兩位的來意了，你們放心，不會有人耽誤秦煙的學習。前陣子我身體不好，今天我會和秦煙她媽好好談談，不會讓家庭拖累秦煙。”
陳老師和朱老師站起身，“那就拜托您了。”
這是個明事理的老人，他們放心了。
柳老爺子讓兒子去送他們，然後去了書房。
柳雅然跪在地板上，頭也不敢抬。
柳老爺子蒼涼的聲音說道“當年不是我們棒打鴛鴦，而是他自甘墮落，因為他心性不好，彆人出國留學那是彆人的本事，他沒有被學校選中，就心生怨懟，甚至休學，這樣的人偏偏你看不清他！他隨手抱了個孩子，你就信了他的話，秦雪就是個棄嬰，不是他的骨肉！本來他死了，我不該再在你麵前提起他，可誰知道你糊塗啊，你回頭看看自己對秦煙做了什麼，如果你再執迷不悟，那我就當柳家沒你這個女兒。”
柳雅然滿臉驚愕，眼淚不斷滑落。
柳老爺子歎了口氣，“現在就去打電話給秦煙道歉，你欠她良多，如果再不彌補，你們的母女情也就到頭了。”
柳雅然沒有打通秦煙的電話。
秦煙本來在寫德福試卷，突然接到了墨坤的電話。
“主子昏倒了。”
短短的五個字，秦煙捏爆了手機，利用縮地成寸往宋氏公館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