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聽寶寶的。”魏瀟謠一臉嬌羞。
風無淚:“……”魏瀟謠你變了。
“你不準喝酒。”
“好,寶寶不喝就不喝。”
時妙突然站起來,臉色難看:“我吃好了,我先去休息了。”
“走了正好。”
風無淚挪動屁股,坐到了胡霓霜邊上。
“白兔,你要不要喝點酒?”
“不要了,我酒量不好,一杯就倒。”
風無淚放過她的同時,記下來這句話。
……
從惡城出來第三了,一切如常。
馬車緩緩走著,並不趕時間。
風無淚勒停了馬,嘴角一勾:“謠謠,怕是要休息休息了。”
車內跟胡霓霜聊的魏瀟謠掀起車簾,淡淡道:“是要運動運動了吧?”
話音剛落,刷刷的箭如雨一般投下。
風無淚飛身,護著馬車。
四人從車裡出來。
包子護著三個女孩。
以他們的身手,這點箭根本傷不了他們。
不一會,箭停了。
“寶寶,你心些。”魏瀟謠叮囑了一句包子。
包子點點頭:“你彆打架。”
魏瀟謠點點頭,有他在,倒也用不到她出手。
二十幾個黑衣人,風無淚和包子對付綽綽有餘。
刀光劍影下,魏瀟謠麵色凝重。
“瀟謠,這是哪路人?”
“血樓。”
她的人。
看著嗜血而殺的人,她心裡很不是滋味,那些功夫,殺人手法,都是她一手調教。
沒一會,二十幾個人全部死在兩榷下。
魏瀟謠怔怔的走上前,蹲在了一個黑衣人旁邊,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拉下了麵紗。
“謠謠不要。”風無淚跑過來抓住她的手,為時已晚,魏瀟謠已經看到了人臉。
“傑?”
她捂住嘴,眼淚奪眶而出。
那個孩子……
“謠謠,彆看了。”
風無淚抱住她擋住她視線。
“牡丹。”她大吼一聲:“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兩年前牡丹的話清晰回蕩在耳邊。
“瀟瀟,你若不幫我將血樓變成殺手樓,我便將他們都變成啞巴,控製他們去殺人。”
“謠謠,沒事了。”風無淚拍著她後背。
包子靠近她,從未見過她哭,這麼傷心,這麼決絕。
“謠謠,沒事了。”他柔聲安慰。
“是啊,沒事了,都死了,他們解脫了。”
馬車上,難得的寂靜。
胡霓霜抓著她的手,無聲的安慰。
“寶寶,我要殺了牡丹。”她抬頭,眼底全是血絲。
“魏姐姐怎麼這麼殘忍?”時妙有些害怕的模樣。
“你閉嘴。”胡霓霜冷冷道。
“謠謠,不需要你動手,我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