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歸!
出門口時,李伽摩趕出來“明兄,這事鬨的…”
明世勇哈哈一笑打斷“沒事,不用多想,以後再聚。”
“剛才怕了?”路上明世勇問夕落。
夕落冷靜的說“當時沒怕,現在有點。”又呼了一口氣“要殺程留影,隻要他出山門就跑不掉,所以在這裡殺不值得。”
“我還以為你是說為南宮玉不值得。”
夕落笑了笑,怎麼說呢。他對南宮玉是有感情的,多過於所認識的其他女性。他一直在逃避,現在不用逃避了,當時鬆一口氣最大的原因就是這個。
明世勇和蓮兒在武川住房外等著,夕落看著吃獸腿的武川說“這個拿去,這是我參加晚宴前所作,一切按我教你的去說。後會有期?”
“嗯,好。嗯?後會有期?喂?什麼後會有期啊?”武川納悶,想問清楚時,門口沒人了。
“去哪裡?”明世勇問。
“記得來時前麵集市有客棧啊,大半夜的還能去哪?當然是找地方睡覺啊。”夕落回答。
“你有病,不知道住一宿明天再走?好好的貴賓房不住去住客棧。”
“我也覺得明大人說的對,公子有病。”蓮兒也覺得,這大冬天的,還在北方。
“你們才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你們不要麵子我要麵子。”自從經常下象棋之後,這一老一少總喜歡像小孩一樣鬥嘴,主要是明世勇悔棋造成的。
夕落走後,武川去找南宮玉,看見凰八凰九守在門外,裡麵還傳來南宮玉的哭聲。
武川問其原因,凰八就把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武川歎了口氣“唉,對於男人來說,這不僅傷了麵子,還丟了尊嚴。”武川理解南宮玉,也理解夕落。同時三人都清楚,即便再發生一次,南宮玉也隻能是同樣的選擇,這就是最大的無解。
“都回去休息吧,讓他靜靜。”武川率先走了。
第二天,南宮玉眼睛腫腫的,還沒徹底消散,陪著武川去找於靜,她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一刻都不想待了。
於靜也知道也昨晚的事,安慰南宮玉說“以後見麵好好解釋就行了。”
“怎麼解釋?再發生類似的我也依舊改變不了什麼,何況夕落是個很果斷的人,他會原諒我就不會走,走了就是不想見了。”說著說著又要苦。
“這該死的程留影,事後也沒見他怎麼糾纏你,所以明顯是借你故意針對羞辱夕落。”武川說道。
“嗯哼,我這個聖女還在這呢,你說的東西?”於靜問道。
武川拿出一卷畫,突然一臉情深的樣子,撩了撩他大紅的頭發,說“我專研畫技許久,曾許下誓言,餘生隻作一副畫隻畫一個女人,那就是陪伴我一生的女人,就是你。”
說罷把畫交給於靜,於靜滿臉羞紅。
打開畫,於靜驚訝無比,南宮玉也是,昨晚武川也是一樣的表情。
這畫不是用毛筆,而是用碳。就是現世美術生的精速寫,為了體現美感,夕落稍稍偏了一點手工漫。
夕落之所以敢寫實,也是因為於靜隨身帶著銅鏡,想來是很盲目的自信。
於靜紅羞羞的說“這詩也好,河頭河尾也算應對我兩。”
我住月河頭
君住月河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
共飲月河水
此水幾時休
此恨何時已
隻願君心似我心
定不負相思意
李之儀的詩,把長江改成了月河。月河兩倍於日江的長度,起於南山萬妖山脈,途徑南域縱跨中土再小跨北域一角終於北冰。
“好詩好字,這畫真是你作的啊!”於靜心喜萬分。
“這幅畫就是我對你的承諾,玄玄大陸的世間獨有。”武川含情脈脈的說道。
兩人手都牽到一起了,於靜又問“那這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