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每天都想和我談戀愛!
“不想她死你現在就得聽我的。”
話裡還帶有挑釁的意味。
平時都是聽他的,好不容易抓到這種機會,不好好利用那怎麼能行。
方易繁朝床上的白淺眠努了努嘴,雙手懷胸,懶惰的站在那裡,“我可不敢保證再晚一秒能不能救得了她。”
景憶眠臉一沉,將她的手放進被單,迅速的站起身子。
冰寂的眸子警告的掃了他一眼。
路過他身邊時冷漠的留下了一句話,“如果她出什麼意外,我先拿你開刀。”
媽蛋,什麼玩意兒?
方易繁神情複雜的盯了一眼那抹絕情的背影。
悠悠的回頭,黑眸瞥著床上的白淺眠,“真是上輩子欠他的,操。”
景憶眠輕輕關上門,目光深邃悠長。
身為助理的容衡上前,“總裁,你看那些人該怎麼處理?”
景憶眠的鳳眼微眯,露出凶狠之意,“廢雙手。抽眠眠一下,反百倍回去。死了扔亂葬崗,沒死扔深林。哦對了,他們讓眠眠動手了,臟了她的腿,順便把腿也砍了吧。”
話說的特彆風輕雲淡,好像他說的這些做起來十分輕鬆一樣。
容衡領命,這些事他做的還少麼。
不得不提一句,他家總裁是真的冷酷無情,殺人還不眨眼。
怎麼就跟了一個這樣的總裁呢?
哎,自己選的,跪著也要走完。
容衡走後不久身後的門就開了。
出來的方易繁甩了兩盒藥給他,“發燒受寒死不了,剛剛給她注射了一針。一盒內服一盒擦外傷。”
單手插進白大褂,另一隻手拿醫療箱,顯然是不想在多說關於白淺眠的事情。
也真是奇了怪了,這家夥今天尤其的反常。
一大早起來就接到他們的電話說景憶眠要買飛機票回來,誰攔就跟誰拚命那種。
明明他們隱藏的那麼好,這幾天也沒感覺到他起疑啊,怎麼突然就……
方易繁滿腹疑惑,“老四,你是從哪知道的。”
倏然他感覺身後一涼,景憶眠渾身散發著想殺人的氣息。
陰冷涼薄的聲線宛如刀片一片片像他刺來,“所以,就算是眠眠死了,你們也要瞞著我是麼。”
方易繁沉默片刻,眉頭顰蹙,“她留著隻是個禍害,還不如死了算了。就算你惦記著她又如何,她知道你嗎?根本就不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你為了她……”
“夠了!”
景憶眠緊緊的握住手裡的兩盒藥,合上自己眸子,壓抑著內心的憤怒,“你滾吧。”
“你……”方易繁咬咬牙,“你遲早會被她害死的。”
靠,要不是看在是兄弟的份上,他才懶得管這個沉迷美色無法自拔的昏君呢!
可景憶眠卻輕笑,“為她死,我願意。”
語氣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味。
見他這般模樣,方易繁好想一巴掌拍過去,可是他打不過。
“真是沒救了。”
轉身氣哄哄的拎著醫療箱走了。
景憶眠睜眼,墨玉一般的黑眸此刻星光璀璨,雋美硬朗的臉慢慢柔和下來。
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
欺負過眠眠的人,上一世他已經全部清理了一遍。
這一世,他隻想好好守護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