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過多,等救護車過來恐怕已經歸西。
白淺眠低頭用鞋尖玩起了旁邊的小石子,麵不改色,“不過呢,我會一點醫術。但是啊,我連證都沒……”
“我信你。”
話被打斷,白淺眠抬頭,女生眼裡的信任確實不是假的。
她微微皺眉。
可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她要把自己的生命教給一個連證都沒有的她呢。
白淺眠眼睛一沉,“名字。為什麼要信我。”
疼痛已經讓地上的她支撐不住,女生用儘最後一點力氣,隻能勉強說出兩個字,“簡酒。”
至於為什麼信任她……反正已經來不及了,為什麼不信呢?
一點希望,總比沒有好啊……
可是……這點希望,老天好像不給她呢。
她睜著眼,眼底全是恨與不甘。
混雜的情緒被白淺眠收進眼中。
嘖。
白淺眠放下兩隻,快步走過去蹲下用手探她的脈搏。
還能救。
站起環顧四周,確定沒人後把她帶進了念世界。
白淺眠把簡酒放在手術台上,就隻憑腦海裡的知識和那幾個小時的操練,她也沒有多大把握。
還真是沒想到那麼快就實際操作。
雖是這樣,可她卻沒有一絲慌張。
用具熟練,沉著冷靜。
白淺眠先把她的穴道封住止血。
將木桶擺放在一旁,然後去藥靈園找草藥做草浴。
——
本文架空!以後出現的藥名、和症狀已經方法,都是虛構的。
彆杠!我不是專業學醫的。
看見杠的一律刪評。
尊重,對你我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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