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眠掙開了他的手,他什麼時候來的?他又看到了多少?剛剛簡酒突然被她帶進念世界他也看見了?
景憶眠隻是淡淡看了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麵對她的抵抗,心像被撓了一般難受。
收回手,還是那般輕柔的聲音,“剛剛路過就看見你們。她留了那麼多血應該是出了車禍吧?要是耽誤了可不好。”
話語剛落,一輛黑車停在了他們麵前。
景憶眠紳士的打開門,做了個請的姿勢,舉止間都是那麼優雅。
白淺眠不語,聽他這樣說,那應該是沒看見。
這倒讓她鬆了口氣。
看著她表情的鬆懈,景憶眠沒說話。
對於剛剛簡酒的消失,他並不想知道原因。
相反,更多的。為什麼簡酒一回來,眠眠臉色就差了那麼多,精致的臉上沒有一點點血色,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白淺眠細細打量了這車,以防萬一她讓貓貓去記下車牌號才上車。
但事實證明,他並沒有想拐賣她的意思,而是順順利利的到了醫院。
由於寵物不能進,白淺眠隻把它們放在了外麵。
簡酒被送進了急救室。
可各個醫生就奇怪了。
這個簡酒明顯是出的車禍,可傷口卻像是被人處理過的,隻用做最後的完善就好。
不到十多分鐘,醫生就出來了。
這可能是他們做的最快的一次車禍手術。
醫生一出來劈裡啪啦說了一大堆,可麵前的兩個人好像絲毫不在意,沒有任何表情。
“……”
不僅病人傷口奇怪,這朋友也是夠奇怪的。出了車禍都不關心一下的?
醫生見他們不想聽,自己也沒有多說,講了病房在哪就離開了。
“眠眠身體怎麼樣?”
景憶眠隻擔憂她。
至於其他人是死是活,他才不屑。
“嗯。”
現在她覺得身體好多了,力氣也在慢慢恢複。
視線在他臉上停留了兩秒,隨後移開。
手放進衣兜,掏出一個小盒子,甩給他,“車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