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每天都想和我談戀愛!
“呸!”
狗狗朝他們吐了吐口水。
然後小嘴去扯了扯簡酒的褲腳。
吃完藥的簡酒低頭看了它一眼,笑著將它抱起。
“走吧小奶狗。”
也不管身後的兩人連忙去追白淺眠。
“那個,恩人,萬分抱歉,現在房子也不能給你了。要是恩人缺錢的話,我現在去把我媽媽的遺囑挖出來然後去換錢給你。”
白淺眠沒理,很顯然她不要。
“那恩人我們現在去哪呢?”
簡酒看著麵前的女生停下了腳步,然後轉頭回來看自己。
眼底多了幾分探究。
薄涼的唇開口,也沒有任何溫度,“我們?”
“是啊,不是我們是什麼。”
簡酒尋思自己說的話也沒什麼毛病。
白淺眠眉心輕蹙,“你要跟著我?”
她點頭,“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更何況還是救命之恩。要是恩人是男子,我都該以身相許了。”
後麵這句話她隻是隨便說說的,結果沒想遭到恩人那帶刺的視線。
死亡凝視……
白淺眠,“我沒房。睡大街。”
抱著小奶狗的簡酒卻咧嘴一笑,“沒事,我皮糙肉厚,扛得住。”
她眉頭皺的更緊了,轉頭,“隨你。”
簡酒笑嘻嘻的跟上,“我還不知道恩人叫什麼呢。不過我好像聽到醫院那個人叫恩人眠眠?”
白淺眠仍是沒說話。
她也不惱,繼續說,“那我也叫恩人眠眠可好?如果眠眠不說話我就當眠眠同意了。”
果真換來的還是她的沉默。
簡酒也覺得自己有些吵了,索性閉上嘴靜靜的跟在她身後。
沒吃飯的她是真的餓,可是又不想打擾到恩人,便一直垂著頭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