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每天都想和我談戀愛!
看著她那滿臉疑惑的樣子,白淺眠聲音略冷,“aa。”
共同買房?
簡酒轉著手裡的筆,她確實是挺驚訝的。
準確來說她沒想過白淺眠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她救了她,她理當還錢,就算她讓她出全部費用,那她肯定也會不猶豫的應下。
簡酒把筆放下,詢問,“眠眠,你就不怕以後和我產生分房糾紛?”
換做平常人和自己很要好的朋友、閨蜜一起買房這樣最後都可能會產生房產糾紛。
更何況她對於白淺眠隻不過是救助的一個病人罷了。
白淺眠卷翹的長睫微垂,手指一圈圈的纏著發梢,神色冷淡,眼裡沒有任何溫度,好似完全不在意她說的那些。
好吧。
見白淺眠這樣,簡酒也沒磨嘰,重新去拿筆。
在指尖剛觸碰到筆的那一刻,明顯感覺到周身的溫度都在降低,就像身處冰窖似的,能活活凍死個人。
她斂緊了氣息,瑟瑟的對上景憶眠可以將人吞噬的目光,微曲的雙腿不敢繃直,汗毛倒豎,口水卡在喉嚨不敢咽下。
慢慢的將指尖和筆的距離拉開,隨後極速放進口袋。
某人這才收回了視線。
簡酒倒吸了一口氣,咽了咽口水,心怦怦直跳。
沒簽都這麼嚇人了,要是簽了,他不得把自己活剮?
“我突然想起,不是親屬是不能簽的。所以還是眠眠簽就好,我每個月還是會交房租的,這點眠眠放心吧。”
簡酒邊說邊側目那男人。
也不知道這個能不能騙到眠眠。
她剛剛都讓自己簽了,應該是知道自己在撒謊吧?
事實上,還真能騙到現在的白淺眠。
前世加今生,她都沒接觸過這方麵的問題,所以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她從小到大都被囚禁,真的對外麵的世界了解的太少太少。
白淺眠哦了一聲,也不知到底是信沒信。
她走過去拿起筆,頓了下,然後一筆一頓,歪歪扭扭的寫下自己的名字。
鮮少碰筆的她寫出的字和小學生寫的沒什麼兩樣。
這樣的動作讓景憶眠心揪著疼。
簡酒也是一怔。
眠眠的動作很生疏,她是很少握筆嗎?
視線落在紙上。
白淺眠……很好聽的名字。
光是看著紙上這三個很小學生的字跡就感覺背後有太多滄桑的故事。
簽好後,白淺眠把筆蓋上,驟然她問出了一個讓全場寂靜的問題,“我戶口本和身份證暫時拿不出來,能背可以麼。”
這兩樣東西都在白家,要想拿出來可能有點困難。
容衡,“……”
簡酒,“……”
這是什麼問題?沒身份證和戶口本當然不能買房了!
“可以。”寵溺的聲音響起,景憶眠瀲灩的薄唇輕勾。
隻要眠眠說可以,那就可以。
容衡,“……”
昏君!誰買房隻需要簽個合同報個身份證號,證件什麼都不要就可以的?
明明就是看人家不懂光明正大的開後門。
可是他也不能忤逆總裁的話,隻好敷衍的記了一下她的身份證號。
景憶眠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坐下,拿起筆在合同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下午我讓人把房產證拿過來,如果眠眠有事可以到隔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