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每天都想和我談戀愛!
容衡特彆體諒現在方易繁的心情,他當初知道也是消化了一天。
自從景憶眠回來後白淺眠就跟變了個人似得,跟他們之前了解到的根本不一樣。
她身上的疑點真的太多太多了。
甚至容衡都覺得,她不是那個任由那些人欺負的白淺眠了。
難不成是鬼上身?
不不不,這也太玄幻了,不可能不可能。
就在這時,白淺眠從洋房出來。
她換了一身衣服,頭一次把頭發紮的高高的。
馬尾隨著她的走動左右搖晃,倒是有了幾分活力。
白淺眠接到了簡酒的電話,她有份資料沒拿到,所以拜托她給她送過去。
反正她現在也沒事,就應了下來。
景憶眠看了眼她手裡的棕色文檔,對車裡的兩人說,“下車。”
容衡“???”
方易繁“???”
最後車被景憶眠開出去,留著兩人在風中淩亂。
忽然回過神的方易繁暗自咒罵了一句,“再開手玩完兒了!”
……
景憶眠開車到白淺眠跟前,降下窗戶,“我送你去。”
看見他的女生眉心擰了擰,都這樣了還開車?剛剛不是叫他注意休息的麼。
白淺眠撇過臉,“不坐。”
他知道她在想什麼,說道,“我手沒事。可以單手開車。再說,有眠眠在,我相信我也不會有事的,恩?”
“……”
如果她不上車,恐怕他會跟自己一路。
白淺眠用餘光盯著他,後退了幾步準備坐後座。
可坐在駕駛座的男人卻突然按下鎖門鍵,然後輕飄飄的說,“副駕駛。”
她手指頓了頓,聽他的話又繞到了前麵,進了副駕駛。
這一行為讓在後麵看著的方易繁又氣了一分。
“為毛我坐副駕駛就不準我坐!她想做後座偏偏就讓她坐副駕駛呢!”
容衡嗬嗬笑了兩聲。
你也不看看,她是誰。
“老四就是重色輕兄弟!靠!”
氣了半天,方易繁突然把臉沉了下去,“這怎麼回事?她不是從小沒讀過書嗎?”
看向容衡,他也隻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關於上次簡酒和總裁這次突然消失的事情,他也隻是閉口不談。
景憶眠把白淺眠送到帝大門口,而簡酒早早的就在外麵等著了。
剛想上前,但是看到駕駛座上的那個人卻止住了。
知道她的性子,白淺眠下車給她送了過去。
“謝謝眠眠,愛你麼麼麼麼!等我下課回家給你帶好吃的。”
她拿著資料袋,揮了揮手,“眠眠再見!”
然後火急火燎的就走了。
白淺眠抬頭看了眼這學校,挺大的。
轉身想走,忽然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就傳進了她的耳朵。
“喲,這不是保姆嘛。這幾天在家刷廁所刷的還好嗎?那麼久沒見,我們都特彆想你呢。”
想?是想著怎麼欺負怎麼使喚她吧?
白淺眠看了眼麵前這個紮著一個麻花辮,隻有十五六歲的女生。
腦子開始回想,眼眸突然一沉。
商芸芸,白宇航的小跟班之一,也就是曾經拿熱水潑她的混混女。
仗著跟白宇航稱兄道弟,在初中欺負了不少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