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每天都想和我談戀愛!
簡酒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他就是故意的!明知道她被簡家剔除,不可能會有人來保釋她。
而眠眠沒有親人那就更不可能的了。
而且,她們明明有證據,根本就不需要保釋!這就是赤裸裸的施壓。
顧楠扶著簡渃,對著旁邊的警察說,“沒有保釋不準放她們出去!”
“……”
旁邊的警察擦了擦汗,隻能應下,“好,知道了。”
“怎麼?這是光明正大的想扣人?”
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人,正是容衡。
他走來將名片遞上,麵上確實在微笑,可看起來卻十分滲人,“可以把人帶走了?”
看到名片的警察臉上直接怔住了,連忙點頭,“可以可以。”
話語剛落,門口就走進來個男人。
他徑直走向白淺眠,看著小姑娘那無所謂的表情,就知道她沒什麼事。
景憶眠“帶你回家。”
他看了眼黑八,目光比起平時倒是沒那麼冷了。
黑八知道,主子現在的心情說好不好說壞不壞,至少對於他,心情是比較愉悅的。
不過對於那兩個人他就不知道了。
景憶眠側身,精致的臉特彆嚴肅,眼睛冰寂的可怕,雙眼微眯。
欺負眠眠?
嗬。
手微微一抬,容衡接到指令,他對著警察說,“我們這邊已經有保釋人了,對方的保釋人沒來,是不是也不能走?”
警察瞥了眼顧楠,最後訕訕的低下頭,“是。”
容衡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做到哦。”
他的手每在他肩上拍一下,他都覺得有萬斤重。
直到他們都出去後,顧楠一把放開簡渃,上前就問警察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放走她們?那個保釋人跟她們什麼關係?我們才是受害者,憑什麼我們也需要保釋人?!”
警察沒說話。
顧楠覺得心焦力瘁,這為什麼就成這樣了?
拉著簡渃要出去,可是卻被他們攔下。而且也不知為何多了不少人。
他們說,“抱歉顧少,沒有保釋人你真的走不了。所以你還是叫你的爸爸或者媽媽來吧。”
簡渃就不服了,“你們知道我是誰麼?敢這麼攔我的路?信不信我讓爸爸把你們警察局鏟平!”
其中一個警察聽到她這句話卻笑了,“簡小姐你還是省省吧。這可不怪我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他。”
“他?他是誰?”
“明珠市最神秘的男人。這也是上頭給的命令,你們沒有保釋人,就不能出去。”
顧楠緊緊的擰眉,明珠市最神秘的男人隻有一個,他自然知道是說的誰。
可是為什麼得罪了他?
難不成……
顧楠指甲陷入了肉裡。
怪不得她完全不在意自己和簡渃,看來是抱上了金大腿。
她居然認識他,怎麼可以!這怎麼可以!
“楠哥哥?楠哥哥?楠哥哥!”簡渃叫了他許多聲他才回過神,小臉可憐兮兮的,嘟著嘴撒嬌,“楠哥哥我們要怎麼辦啊?”
他揉了揉眉心感覺特彆煩躁,“不知道。”
簡渃見他這幅模樣,就覺得有些不爭氣,還是自己借了警察的電話給簡父打過去。